白马连忙把东西推向岑非鱼,道:“不行,你拿回去吧。”
岑非鱼莫名其妙,道:“你不是最爱钱了?”
白马欲哭无泪,道:“你让我拿着这东西,我晚上怎么睡得着?做梦都会笑醒!还是你拿着吧,时不时拿出来让我摸摸就好。”
解决了钱的问题,白马算是有了点底气,但他的眉头仍未散开。
岑非鱼用手指轻轻推开白马的眉头,问:“可还有疑虑?”
白马:“我手上仅有四百人。”
岑非鱼怒道:“还有我呢!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白马:“你有多少人?我记得你手下只有三百白马旧部。”
岑非鱼老神在在,假装捋了把胡须,道:“就许你出去抢劫,我就不行?你不在,我连吃东西都觉不出味道,闲来无事么,就发了征兵令。征兵不满员,老子就出去打劫。”
他说罢伸出手,对着白马,比出五个指头。
白马猜测道:“五百?”
岑非鱼摇摇头。
白马大着胆子,猜道:“一千五百?”
岑非鱼一拍桌子:“一万五千!”
白马倒抽一口冷气,问:“你别是要造反吧?”
岑非鱼笑道:“我有府兵一千,但鄄城有十万户人家,官兵就有两万多,敢不听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