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耐力一向很好,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他出了问题。
大概源于从小懂事,不想麻烦别人,也不想让人担心,所以把所有心事都藏起来,等发现时已经挽救不了。
许鹤就是这样,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从来不告诉他。
那他也任性一回,不告诉许鹤,替他还了债,让他轻松轻松。
许鹤还不知道他的想法,手机玩着玩着动作越来越缓,“不行了,困死了,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
说着把手机放进兜里,双手垂在他胸前,就这么睡了过去,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王修背上睡,身体认人,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么晚了,王修没有他家钥匙,又不想吵醒许鹤,索性背着他回自己家。
他动作轻,许鹤被他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没醒,歪着脑袋,压在枕头上。
瓷白的脸在灯光下几乎透明,眼下是一片乌黑,明显的没睡好。
王修轻手轻脚的给许鹤脱了鞋袜,腰带也抽了下来,有这东西硌着腰肯定睡不好,衣服没给他换,毕竟许鹤今天没喝酒,很容易弄醒,也找不到换衣服的借口。
以前还可以说是酒气太浓,熏的不舒服,现在要是脱了,分分钟被嫌弃。
王修的床比许鹤的还大,因为他比许鹤高了五厘米,床是定做的,两米二到两米四,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把许鹤收拾妥当后,王修自己也挤了进去,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挨着许鹤睡。
半夜许鹤醒过一次,想上厕所结果尿错地方,尿到王修家花瓶里了。
主要是他家跟王修家格局相差太大,许鹤迷迷糊糊,又没开灯,赤着脚走出去,听着声音对的就不客气了,第二天醒来整个愣住。
我对王修家的花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