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不说话,但在心里崩溃地表白:“我好爱好爱你啊。”
季达明说不出口的话,伊默好像听见了。
“肯定像我爱你一样。”伊默信誓旦旦地靠在他怀里,“你不说我也知道。”
烟火像是怎么放也放不完,伊默看得脖子都酸了还舍不得回屋,打着哈欠催陈五继续放。季达明想着除夕夜不能扫兴,便纵容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伊默肩头,与他站在满是硝烟的院子里看烟火。
那些璀璨的光芒稍纵即逝,单看时很孤独,可当天幕上满是绽放的火光时,便是热烈了。
季达明不由自主联想起伊默的表白,单纯又直接,轰轰烈烈地烧过来,烫得他无从招架。
“达明。”伊默牵住了他的手,“你……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季达明不爱做关于“永远”的承诺,毕竟当下比虚无缥缈的誓言重要,可话是伊默问得,他自然应允:“对。”
伊默挠了挠他的掌心。
烟火一直放到后半夜,季达明抱着伊默回屋,走到半路伊默就睡着了,他习以为常,脱下衣服与伊默一同睡下,第二天一早把李婶的红包藏在枕旁,而他自己要给伊默的却藏在了口袋里。
年初一,公馆门口全是来拜年的车马。
季达明随意应付,只留了顾家的两个兄弟。李婶早早在后堂支了桌子,摩拳擦掌等着摸牌。
顾天胜万般无奈,倒是他弟弟坦然坐下,悠然自得地喝茶。
“达明兄,我老输!”顾天胜唉声叹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达明装惊讶:“天胜兄,年初一不能说‘输’这样的晦气话!”
顾天胜气结,坐下摸牌。季达明也跟着坐下,刚好凑齐四人,他看着垂头丧气的顾天胜于心不忍,凑过去耳语:“当逗老人家开心,只喂牌就好。”
顾天胜的脸色这才好些,专心致志看起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