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爽懵了,凑到大尾巴狼怀里撒娇。
“都说了别勾我了……”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捏住伊默的下巴,安抚性地接吻,“那就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喘息和呻吟隐藏在码头边潺潺的水声里,季达明眼前晃过很多跳跃的光点,像萤火虫,又像是星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缓和了,夜色更加浓稠。
草地倒下去一大片,伊默披着季达明的外套趴在地上揪野草,被他们动作惊走的萤火虫飞回来一些,落在不远处的草垛里。夜色撩人,不细看,还以为那才是天,而真正的天空倒成了模糊的倒影。
季达明懒得穿衣服,勾着伊默的腰把人拉回来抱着。小狐狸的身上沾了露水凉丝丝的,惹得大尾巴狼又心驰荡漾起来。
“达明。”伊默嗓音沙哑,语调却是雀跃的,尾音微微上扬,“草刮得我脚心好痒。”
季达明明白伊默的心思,张开双臂叹息:“来吧。”
伊默贴过去,磨磨蹭蹭爬到了他怀里。
野鸟从水面掠过,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乌篷船里也传来船夫的鼾声。
“回家吗?”季达明咬着伊默的耳朵轻笑。
伊默用小帐篷顶大帐篷:“再等会儿。”
季达明捏了捏小狐狸柔软的脸颊:“还想要啊?”说完,掌心贴在了伊默滑溜溜的屁股上。
伊默点头又摇头:“想呢,但是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