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看着铜镜里模模糊糊的自己,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姜移笑道:“飞天髻,寓意一飞冲天,用来恭贺,再隆重不过了。”
陈致低头看找自己搬起来砸脚的石头,准备丢回去!
……
精心准备了将近半个时辰的陈致,最后披头散发地赴宴了。
宴无好宴,有事件作证:
憋了半个时辰坏的崔嫣,祭出了痛彻心扉丹;
憋了一夜坏的崔嫣,闹出了一场痞子调戏阴山公夫人的大戏;
憋了五天坏的崔嫣……
想想都可怕。
到崔姣新府门口时,陈致有点不想去了。
他捂着肚子,唉唉地叫:“肚子疼,要回皇宫躺躺才能好!”
黑甲兵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陈致喊得有点累,停下歇息:“我这么烦人,你们不考虑把我丢在路上,由得我自生自灭吗?”
四周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说:“他们怎么敢呢?”
崔嫣披着大氅走下府前的石阶,来到马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