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绝食抗议,最后却吃撑了。
陈致想:一定是他深入揣摩陈应恪这个角色,太浑然忘我了。这绝对不是原来的他。
用完膳,陈致节操去了一大半,接下来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了,乖乖地换好衣服,打理好头发,就跟着崔嫣出门。
文武百官早已在太和殿外等候。
百来号人,站在台阶上往下看,颇有气势。
陈致坐上龙撵,又“赐”崔嫣同撵,大部队就算出发了。
其他大臣则徒步跟随在后。
陈致记得崔嫣说过,未时是吉时,不禁担心赶不上。
崔嫣说:“无妨,只要不过未时便可。”
这么随便的?
陈致越发觉得这场祭天里存在猫腻。
陈致刚带着祭天大队出皇宫,就有急报送上,说西南王的先锋部队已经抵达城门,正叫嚣着要崔嫣去城头说话。
崔嫣说:“想与我说话,就让陈登春自己来。”
车队继续前行,过了会儿,又有急报来,只是这次黑甲兵没有说出来,而是送了封信给崔嫣。陈致用眼角瞄了两回都没看清楚,只听崔嫣笑道:“我说不想称帝他就信我不想称帝吗?西南王如此天真淳朴,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见陈致瞄得辛苦,直接将信递了过去。
就见上面写着,西南王的先锋军在城外大喊崔嫣言而无信。当初说好互相合作,西南王拖住其他人的兵力,让他抢占京城。事成之后,皇位由西南王继承,崔嫣南疆封王,没想到事到临头,竟出尔反尔。
陈致皱起眉头:“他说的是真的?”
崔嫣说:“半真半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