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说:“不是未婚妻就叫人家小小,这样好像不太好。”
谭倏脸涨得通红,半晌才说:“反正,早叫晚叫都是要叫的。还有,虽然你是我的朋友,但是朋友妻,不可戏。你喊‘小小’,不太妥当,还请注意。”
陈致:“……”
容韵走进来,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竟也接了一句:“他说得对,师父理当避嫌。”
陈致:“……”
陈致看看难得统一战线的两人,没好气地说:“好吧,我现在就避嫌,留你们孤男寡男独处。”走的时候,还故意将门带上。
只是走了没多久,小蝌蚪就从后面追上来了。
容韵默默地跟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搭理自己,终于按捺不住凑过去,小声道:“师父生气啦?”
陈致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容韵顿时急了,加快脚步,一下子跳到他面前,伸手要抱,被陈致抬脚挡住。他低头看抵在自己胸前的脚,无奈地说:“师父的确不该叫别人妻子的闺名。”
陈致以为他来道歉,没想到是没教训够,过来补刀,一口气梗住,难受地放下脚,去一旁揉胸。
容韵屁颠颠地跟过去,帮他捶背:“但我的名字师父怎么叫都是可以的。”
陈致成心恶心他:“韵韵。”
站在他背后的容韵笑眯了眼睛,但嘴上说:“师父,别这样。”
陈致立刻就叫上瘾了,“韵韵韵韵”个不停。
容韵一边高兴,一边叹气:“只要师父高兴,我是没有所谓的。”
陈致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