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说:“说也奇怪,自从师父给我喝了那瓶水之后,我便浑身是劲,一点都不饿了。”
“如此甚好。”
“师父给我喝的是什么?”
“你不是说尿吗?”
“……”
轻松的对话随着容韵推开正堂的门,戛然而止。门内是一座祠堂,堂上竖着许多牌位,清一色的严姓。自梁上垂落的白幔无风自动,像妖娆的舞者,怡然自得地沉迷于舞蹈之中。
陈致慌忙行礼,低声说:“在下与徒弟偶经此地,冒昧打扰了。有怪莫怪。”正要退出,被容韵拉住,“师父你看。”手指着最末的灵牌,上书“严无双”三字。
严无双,焱无双。
两人退出祠堂,轻轻掩门。
容韵说:“我们被送到此地,或许与焱无双有关。”
陈致说:“不是因为灭魔弑神大阵吗?”
容韵说:“阵法是姜移从古书上学来的,对付神魔,尚属首次。”
“首次你们也敢用!”陈致恨不得将姜移拖到面前,指着鼻子痛骂一顿。
容韵无奈地说:“焱无双神出鬼没,一般的法子对他无用,只能姑且一试了。谁知道师父突然出现。”
……还要怪他来得不是时候咯?
陈致摸了摸嘴巴,果然气得有点歪。
容韵看脸色,忙补充道:“好在有师父在,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