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可这儿子毕竟是我的,我……”
宁玹说道:“宁家长子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宁家墨珝宗!即是他是皇帝的嫡长子,也必须肩负起宁氏传宗接代的任务!”宁玹见秦战被他的态度震慑到了,立即将语气放柔软了些,说道:“宁家人可以温和,可以窝囊,可以不思进取,但不能忘了祖宗规矩。断了血脉,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发生。所以,万万不能断。你心疼儿子,我可以理解。想要补偿他,有的是机会。但今夜,他必须要履行自己的使命。我们两个,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秦战虽然对宁家的的事很好奇,可他知道,就依宁玹目前的状态来说,他根本就不会告诉他任何细节。不论是胖子那边,还是做亲自鉴定的那边,他都做好了妥善的处理,肯定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泄露秘密。他叹了口气,满心的郁闷,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宁玹上前将他拉了回来,关好书房的门窗,说道:“今夜,就让我们两个长辈,给他们守夜吧!来,先喝点水垫一垫。晚春火大,看你,这两天嘴唇泛干了。”说着他拿出一瓶之前在自己灵泉中接的泉水,放到秦战面前:“喝完水陪我喝点酒,今天晚上是喜事,你该为寒栖高兴才是。”
听着宁玹的温声软语,秦战只得坐了下来,端起那瓶泉水仰脖一饮而尽。喝完以后他才一脸惊讶的拿着瓶子看了看:“这水怎么这么好喝?”
宁玹说道:“好喝就多喝点,这里还有。”说着他又拿了一瓶给他,接着说道:“我们俩二十年不见,现在还能重逢,也是缘份。来,为还能重逢,干杯。”
秦战的心情从刚刚的郁闷里稍微拔出来一些,说道:“不是床伴儿吗?怎么又缘份了?”秦战端起面前的梅酒,朝宁玹举了举。
宁玹说道:“唉~~!床伴儿也是伴儿,人到这把年纪,就该知足,不能挑挑捡捡。”说着宁玹也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两人一同将梅酒饮下,宁玹又转身进了厨房,端了一小碟油炸花生米。两人就着花生米,喝着梅酒,谈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往事,绝口不提那些让人伤感的回忆。
酒过三巡,宁玹的脸颊染上粉色,他醉眼朦胧,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煞是好看。女娲娘娘似乎对宁家人特别偏爱,造出他们时,肯定是用的上好材质,也是精心刻划过的容颜。秦战看的如痴如醉,他对宁玹举了举酒杯,说道:“对不起,玹,对不起。这二十年,都是我的错。我让你整整委屈了二十年,你……呃……恨我吗?”
一阵酒气自对面袭来,宁玹皱了皱眉,说道:“恨?如果恨,宁家祠堂里的怨气恐怕要冲天了。自高祖起,这就是宁家后人的宿命。身为族长,这是我的责任。哪怕遇人不淑,也不能有怨言。”
秦战上前半跪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说道:“要是我愿意补偿,你能原谅我吗?用我……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的生命,全心全意的补偿你。”
宁玹摇了摇头,说道:“你多大脸?用你剩不了几年?几天?几个月的时间?补偿我?呵呵,如果你真想补偿我,那就给我好好活着。如果你死了……”宁玹抓住秦战的衣领猛然拽到自己面前,与他面对面的说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然后他低下头,猛然吻住秦战的嘴唇,仿佛撕咬一般狂亲乱吻起来。
秦战知道他喝醉了,于是捧住他的脸颊,提醒到:“玹,这里是书房!你确定要在这里?”
宁玹勾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身体,说道:“书房?书房怎么了?从前晚自习,我们不是还躲在没有人的自习教室里做过?藏在门后,差点被老师抓到!怎么?在书房,你就不敢了?”
秦战猛然将他衬衣下摆掀开,搂住他柔韧细窄的腰肢,手上传来一片细嫩的滑腻,在他耳边说道:“别说书房,在厨房做爱都没问题!”
说着他猛然将宁玹压倒在书桌上,一粒一粒咬开他衬衣的纽扣,呼吸瞬间将两人淹没在香艳旖旎的画面里。宁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为什么让他将自己压在书桌上干了大半夜?不过太久没这么疯狂了,这种感觉,还真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