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纹丝不动,问:“你是清倌么,怎如此孟浪?”跟他有的一拼。
“我是呀。”白如云也不自称奴家了,“你若是不信,可以与我在床上一试。”
“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
“别呀,什么事能比房事还重要?”
秦穆瞎掰道:“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白如云抽了手,面露古怪之色,他绕着秦穆打量了一圈,幽幽道:“你不会是不行吧。”
秦穆:“……”
白如云也不跟他装矜持,大咧咧地往秦穆旁边一坐,拿起杯子替自个儿倒了杯茶,仰头喝完,然后将茶杯重重放下,“难得看到一个中意的男人,居然不行,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呦。”
见青年满脸愁容,秦穆忍不住笑了,面带好奇之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对那档子事如此主动的……清倌。”
“你以为我身世凄惨才会被卖到这种地方吗?”
“难道不是?”
“我那是自愿的。”白如云又倒了杯茶,顺手给秦穆也倒了一杯,“你不知道,我来这里当头牌,花了不少银子,并且跟嬷嬷说好了,只接条件好的客人。”
“前面没有一个中意的?”
难得遇到这么有趣的人,秦穆忍不住跟他攀谈起来。
白如云重重叹了一口气,“我才刚来这里半个月,总共就看了三五个男人,不是脸蛋不符合我的标准,就是身材不符合。”
秦穆笑了笑,“那你能看上我,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