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只看到一个瘦小的少年被一壮汉凶狠地按在墙上无法动弹?
NO!
我手中还拿着枪呢!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什么叫做我这个可怜的小不点都给吓傻了?
NO!
我这叫做镇定!不过就这点小场面而已,我已经心如止水了!
什么叫做我怕得脸色惨白?
NO!
我的脸天生皮肤就这么白!这能怪我吗!
太夸大了实在是,但是未来首领觉得自己根本就插不进话去。他只能看见史蒂夫的神色越发的沉重,时不时地转头过来看着他,那眼神看的未来首领心虚得不行。
“没事吗?”史蒂夫也看出少年的紧张,走到了泽田身前。
美国队长蹲在沙发前,目光诚然地与泽田纲吉对视。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这样用平视的方式来注视着少年,温和而又平易近人,从不会给泽田纲吉一种强势压迫的感觉。但同时当被那双漂亮的蓝眸如此认真注视着的时候,又时常会给未来首领一种内心悸动的错觉。
“嗯。”泽田纲吉当然没事,这点小伤他压根不放在眼里。他觉得是自己脖子上厚厚的几层绷带看起来太可怕了,给史蒂夫一种他其实被割了很深一道伤口的感觉,“不过是一道小口子而已,不疼的。”
史蒂夫的眉头蹙得更紧,他觉得泽田纲吉是在很努力地宽慰他。但是就连少年晚上膝盖疼都会疼得一直睡不着觉,更何况是被人用刀刃真的划出来的伤口,怎么就不疼呢?
不过是一道小口子而已,阿纲这么说,是和他身上的那些陈年旧伤相比吗?因为曾经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所以阿纲才觉得这样的伤口不值一提吗?
想来少年才独自外出,就被坏人抢劫。而且还是遇到那种可怕的事情,被人用刀子抵在脖子上会让当时的少年多么恐惧啊,但少年反而还怕他担心,对他露出一副完全没事的神情。美国队长更希望现在少年对他说疼,说害怕,像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一样向他寻求安慰,多依赖他一点。
泽田纲吉看着沉默的史蒂夫又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便知道眼前这位总是担心太多的金发同居者又开始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