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什么呀,我朋友那是家里老头子最近上来找她,她就想问问她的老头子在下面是不是缺东西了。”
阿娟的语气里,带着浓浓不屑,显然这找东西,和她经历的事情来说,一点都没有可比性。
“还那个看这个?这不是封建迷信嘛。”壮实老头开起来非常的耿直啊,这天有点要撩不下去了。
“哎,我说,你们之前不是还讨论这些嘛,怎么我说的就成了封建迷信了?”
阿娟非常生气,大有一副要酣战一场的架势。
“那不一样,我们讨论的是丢了东西,能找回来,你这倒好,直接就和鬼鬼神神的扯上关系了。还妇女主任呢,真是没有觉悟。”
壮实老头也挺可爱的,这理由都能想出来。
“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妇女主任怎么了,再说了,你以为他那东西是怎么找到的?还不是派了那些鬼鬼神神的,去找回来的。”
“那,那也比你这一上来就说可以请先上身,要正常一些。”
“都是一回事儿,有什么正常不正常的。我说,你们到底还听不听了,不听我可就走了。”
“听听听,我说老廖,你怎么能和女同志吵架呢,真是不应该。阿娟啊,你别搭理他,他不听我听,我最喜欢听这些了。”原来壮实老头姓廖,劝架的是在一旁的黑老头,之前一直没插上话,现在更是费劲的劝架。
“这还差不多,我和你说啊,我那天带着朋友就去了,我么刚坐下海参都没说呢,那位邹大师就直到我们要来干什么了。我们交了压堂钱,然后那个邹大师什么也没说,就突然低下头,没多一会儿,头一抬,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说话的声音啊,和我那朋友老伴生前的声音,那是一模一样的。
我那朋友刚开始的时候特别激动,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问了那鬼几个问题,这才确定那是她老头子。
她那老伴啊,在下面过得还算不错,这不,要投胎了,就想着再上来看看媳妇。”
阿娟一脸的神秘,将这事情讲的更是有一种不能见人的感觉。说话的时候还下意思的四处看看,好似在看有没有鬼经过。
“就这个?没说什么要烧点纸钱,这纸钱必须去哪哪买的话?”壮实老头,也就是老廖一脸轻蔑,好似发现了什么龌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