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感觉憋闷,一股子从心里涌现出来的悲愤和恐惧,让人看了就难受。
老爷子看我的画,很是认真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带着我去爬山,还开导我说,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然后絮絮叨叨的将他的想当年,他年轻时候外出求学,收到的歧视和偏见。
说真的,老爷子人事真好,对每个学生都尽心尽力,这年月,要找个这样的好老师,基本上就跟中彩票差不多的概率。
之后,大约是老爷子不放心我,还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后我那个几乎不太管我的老爸,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在反省自己前些年光顾着做生意,有点没顾上我。
其实我想说,想当年,我也是当过你的小宝贝的,对妹妹,我比你还宠,至于那个刚刚抓周的弟弟,我一个都开始挣钱的大老爷们,更是没有吃他醋的意思。
倒是我妈,那是真的很担心我,竟然瞒着别人,自己一个人带着我弟弟,到了沈市,想要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