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