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在地底迷宫的时候。”
“那你可藏得够深啊。”埃文德尔只是调侃了一句,对帕洛斯来说却像是一记无情的巴掌,他有些绝望地问:“我还能继续跟着你吗?”
“为什么不能?”埃文德尔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你主动要求追随我的吧。”
“可我对你有那样的想法……”
“那又怎么样呢?”埃文德尔温和地笑笑,“让教会告诉你的那一套都见鬼去吧,这可不是什么邪淫的欲念,你只不过是爱上我了。”
“爱……?”帕洛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可是,爱难道不是发生在男女之间的吗?”
“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吸引,和男女无关,甚至和种族无关,相同性别或者不同种族之间的感情被教会所不容,只不过是因为无法生育后代罢了。”
“可是,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以……”帕洛斯困惑地皱着眉,“就算不说教义不允许,这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埃文德尔觉得光用说的是没用了,最好还是用实际行动来撬开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古板思想的年轻人,他走向了帕洛斯,还仅仅是靠近,就让后者浑身僵硬。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问题,教会为什么没有规定人们不许把月亮摘下来偷回自己家里私藏,却规定同性之间不允许有性行为?因为没有人可以把月亮摘下来,却有很多人喜欢这样做--”
说着埃文德尔已经来到了帕洛斯面前,伸手就把退无可退的帕洛斯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看着年轻的圣殿骑士那幅瞳孔放大、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勾起嘴角,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帕洛斯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在他因为震惊而张嘴的时候,法师的舌头已经不请自来地长驱而入,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从未有过接吻经验的帕洛斯紧张得不能呼吸,埃文德尔时而用深吻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时而只用舌尖若即若离地轻轻舔着他的嘴唇,而他只能在埃文德尔极有技巧的亲吻下丢盔弃甲,连一点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埃文德尔的手也不曾安分过,在他肌肉结实的身躯上游走,还隔着裤子揉捏着那个已经起了反应的部分:“只是亲一下就硬了?很好。”
帕洛斯已经被强烈的羞耻感和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兴奋折磨得快崩溃了:“……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羞辱?”埃文德尔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在羞辱你呢?”
“那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无法再忍受下去的帕洛斯抓住了埃文德尔的手腕,他当然有足够的力气把法师整个人都推开,却只是抓着他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