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之一是个富商,是别的省份的,到首都来做生意,仅仅是路过此地。另一个是阿萨兰图打工酒吧的厨师。如果是厨师,阿萨兰图还能理解,为什么会去杀富商。他到处打听富商的消息,在听到了富商的姓名时,全身发抖,手脚冰凉。
那个富商,是带走大妹的商人。
士兵在归队途中,遇到了富商,他大概问了几句大妹的信息。得知那个七岁的孩童被带回来两年后就死了。士兵一怒之下杀掉了富商,随后觉得自己大概是活不了,就又去杀掉了厨师。然后束手就擒。
阿萨兰图去申请探监,给守卫们塞金钱。但是并不能看到大哥。那是他大哥,他不能让他死,那是他最爱的人……阿萨兰图一直在想办法,一直不吝惜的使用金钱。但是这个案子非常重大,富商的家属比他有钱的多。阿萨兰图,只好去找中年男人,这是他唯一认识的有权力的人。
他又一次回到了那间别馆,在别馆前哀求,门卫和管家沟通后,拒绝了他。他只好在门口守候。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饭,感觉不到饿,如果大哥没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一直蹲在别馆门口,什么也不去注意,什么也感觉不到。不知道多久,熟悉的车再次开来,车停在他的面前,车门打开,阿萨兰图立刻像得到了救命稻草,扑上前去抱住中年男人的腿:“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只拼命的说着话,凌乱的讲述自己的事,发着各种毒愿,可以做牛做马。中年男人听了许久,递过来一块手帕,阿萨兰图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他看着中年男人面无表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希望,根本不接手帕,放声的大哭。
中年男人终是叹了一口气。“进来,好好的再说一遍怎么回事。”阿萨兰图没有想到这样的回答,慌乱的擦抹着眼泪,哭泣一时还止不住,他憋着抽噎,紧跟在中年男人的轮椅后,生怕再一次被拒绝。又一次进入这间别馆。
房间里准备好了点心和茶饮,阿萨兰图根本顾不上吃喝,但是中年男人却让他必须先吃喝了才能说话——他在别馆门口足足坐了两天,没有吃也没有喝,别馆的管家才通知了主人。阿萨兰图匆忙的塞食物进嘴,又拼命的拿茶冲咽。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才开始能有条理的把自己碰到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他不再说谎,没有说一句假话,把从小到最近的事情都诉说了。然后等着中年男人的审判。
中年男人听完所有的话,皱起眉头。他让阿萨兰图在家里等候,自己又出了门。还吩咐了管家给他食物和水。阿萨兰图本来无心吃饭,管家安抚他只有身体撑得住,才能坚持到有消息,所以阿萨兰图还是吃了些。晚间中年男人才回来,带回来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现在的局面,他的能力无法救出他哥哥,他已经托相熟的人去让阿萨兰图的哥哥在牢里好过一些。好消息是,他可以安排阿萨兰图和元帅认识——他会向元帅进献一名双性人,帝国的元帅,对这种血性的士兵,一直是看重的,事情传到元帅那里,也许还有转机。
帝国元帅(贺尔锴)现年还不满30岁,是贵族们的统领,权力远大于皇室。毕竟兵权在握的是王者,这是自古以来就经过验证的真理。
中年男人这种退役军官,能和元帅搭话,也是托了家世的福,正好,他也想向元帅献媚,所以进献双性人的好处他拿了,至于阿萨兰图能不能说动元帅,那要看阿萨兰图自己。这个提议阿萨兰图连思考都没有思考,立刻答应下来。
中年男人自然把阿萨兰图好好的打理了一番,涂抹上香膏,整洁了仪容。像克利奥帕特拉(注1)那样,用精美的毛毯裹起来。他本来就有公务向元帅汇报——他为元帅的家族打理着种植园,毛毯被当作任务完成带回来的礼品,抬进了元帅的办公室。
阿萨兰图听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就努力想从毯子中爬出来。刚爬到一半,门开了,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风纪扣一直扣到咽喉,手上带着白手套。
看到爬到一半的阿萨兰图,扑嗤的笑出了声,随后把门关上。他玩味的打量着不知道该继续爬出来还是再缩回去的阿萨兰图,似乎在以他的行为取乐。阿萨兰图看他并没有呵斥的意思,就继续从毯子里往外爬。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痕迹,元帅看到皱起眉头。阿萨兰图看到元帅嫌弃的表情,知道自己甚至可能连元帅的近身都不一定能做到,赶紧先跪地谢罪,向元帅求救。
这种千方百计来告御状的戏码,元帅从来没有碰到。倒是有了几分兴趣,让他把话讲完。阿萨兰图又老老实实的把所有过程重复了一遍。大哥做逃兵,是为了救他,大哥杀富商,是为了替大妹报仇,大哥杀厨师,是为了替自己报仇。元帅倒是有了些兴趣,果然他如中年男人所说,对有血性的士兵很是欣赏。阿萨兰图不敢松懈,看元帅脸色缓和,他讨好的跪着靠近,用牙齿轻咬元帅军裤下的宝贝。
阿萨兰图从来没有主动做过这些,以前都是被强迫着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是什么态度,也许太功利心太谄媚了。可是他实在顾不上那么多。只想尽快讨好这个唯一可能帮助到他大哥的人。
元帅一直没有喝止,他就继续做下去。他紧张的用牙齿解开系扣。但是并不熟练。稍微用手帮了下忙又继续。元帅的性器毫无动静的趴在草丛里。阿萨兰图有些着急。他用鼻尖去顶蹭那只宝贝。用舌尖去拱扶它,像是呼叫同伴起来的奶狗。他的焦急神态,元帅全都居高临下看在眼里。性器逐渐有些苏醒。阿萨兰图这才放下心来,他一直吮吸的都是半勃或者勃起的性器,对没有勃起的性器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