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湳说:“那倒不是,喜欢孩子又愿意花时间教导的也有,只是少。这里的女人大多数有自己的工作和爱好,家里又不缺钱,把孩子交给保姆和老师是最方便的事情,偶尔心情好了,闲得发慌的时候才想起来展示一下母爱。”
“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工作本来就很忙,你说得好像孩子是她们的宠物一样……”
“我并没有苛责的意思,她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总是要独立一点才好,不依附于丈夫和孩子,但一家人的心总还是在一起的。”
“你是怪你妈妈和你,还有你爸爸不好吗?”
“不管是孩子也好,宠物也罢,都比我好,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周炳文顿时就眼热酸胀,施安湳这么多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刚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施安湳就笑了起来:“你不用同情我也不用说安慰的话。”
我只是心疼你。
施安湳弹他的脑门:“你看看你那是什么表情,就好像我很可怜一样。”
明明就很可怜。周炳文揉着脑门,这回没舍得责怪他。
“我并不觉得我可怜。”施安湳弹他脑门的手指向下滑,戳他的面颊:“我比很多人都幸运多了,出生在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就已经比绝大部分人幸运,很多不如意的事情就当是等价交换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人活着总要有点目标,那些东西就当是实现目标道路上的障碍就好了。”
“那你有目标了吗?”周炳文问他。
施安湳勾唇一笑,颇有些神秘的说:“有哦,我有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任何人也别想抢走。”
周炳文好奇的问:“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施安湳轻轻摇手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什么嘛,前几天还说我们是彼此最特别的朋友。”
施安湳说:“其实我放过两次手,结果他自己义无反顾的凑了上来,还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以后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了。”
周炳文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你说的到底是个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