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吃了大剂量春药,一身肌肤沿脖颈往下,赤着的胸膛上俱显暗红,双眼神色茫然,心中显是被烧得甚惨,阿斗被炭盆映得脸上微红,穿着一身薄衣短裤,抱膝坐着,道:“那我也没法子了……”
孟获与阿斗对望片刻,阿斗目光下移,脸上不禁红了起来,笑道:“喝点冷水贝,把那药给解了。”
孟获硬着头皮道:“喝五大瓢拉,肚子里都是水,咕咚咕咚的拉。”
阿斗道:“坐过来点?小爷帮你,话说在前头,你别乱来啊。”
于是二人于床上对坐着,阿斗搬过孟获的脚,坐在他一边大腿上,把手探到他胯下,不住套
弄,孟获那物硬硕如铁,又是滚烫,阿斗捋了片刻,帮孟获泄了次火,孟获舒了口气,然而意犹未尽,便要将他按在床上。
阿斗威胁道:“不行!说话要算话,只能用手。”
孟获只得松了手,道:“都一个脾气的拉,不是好东西。”
阿斗笑着观察孟获表情,孟获伸出舌头,按着阿斗,在他脸上舔了口,接着转身,走到山洞口处,径铺好床便睡了。
阿斗当然不知道这是虎王寨特有的风俗,也不知道回舔,孟获却是知道的,不过家里有祝融夫人,还是算了,免得麻烦没完没了,单方面表示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