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黑色车身,视觉效果紧凑,车顶雾灯靠成一排,整体傲气、一压群雄,那车型与道儿上其它车一比,其它都成了小虾米。
这辆乔治巴顿在成都的大雨下行驶,有如海底巨龙,黑夜里的啸动狂风,均为它而起。
贺情瞬间精神了,腾地起身,直挺着腰跪在后座上看。
他眉一皱,指着前面超过他们的乔治巴顿,对着兰洲吼:“你快点儿!”
“追他!”
兰洲叫苦不迭,这都要超速了:“追什么啊!”
“追他尾!”
兰洲白眼一翻:“你那兰博基尼是撞废了屁股都伤不了他多少,你让我一小路虎去撞,那不得把头都撞没了……”
贺情看那车越跑越远,急得不行,都想上手一把掐死兰洲了事。
到了二环高架永丰路出口,那辆乔治巴顿顺着辅道出去了,兰洲方向盘一打,往科华北路走了去。
他哎哟一声,只觉得耳上吃痛,一看后视镜,是贺情在拧他。
兰洲知道贺情是气不过,但今天要是真追上尾了,那人他也见过,他和贺情俩再挨几拳头,追尾还要负全责,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划不来。
见自个儿发小一脸阴郁不蹦哒了,抱着手臂在后座又燃了一根烟,兰洲劝慰道:“情儿,还跟什么跟哦,你不是查到他了?”
贺情抓一把头发,不屑道:“自己抓着跟查到感觉不一样。”
兰洲笑了,感情这小孩跟自己那天输得太惨较劲儿,说:“那改天有空,我们喊起人找他麻烦去?”
没想到贺情表情又垮了,眉心紧拧,张嘴嘟哝:“也没这个必要……”
兰洲懵了,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