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贺情,应小二就背痛,被捅的那地儿也痛,满眼都是贺情那晚在金港赛道开着辆兰博基尼撞了他的屁股,然后一脸挑衅的表情。
居然还能睡他哥床上去了,简直苍天无眼,这种人,除了好看点儿,还剩什么了?
不过冬至那晚的羊肉汤还挺好喝,印象值加……加零点五昏吧。
家里,应与将被这么一闹腾,彻底睡不着了,起身来收拾洗漱,去楼下买了新的洗漱用品上来,顺带买了两份早饭。
晨光熹微,沿着窗棂悄然泄了满地,照得他身上一阵阵暖意。
贺情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钟,醒的时候还觉得头痛欲裂,不过相比昨晚已经好了太多了。
他坐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周围,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种种,基本确定这是应与将的房间。
我草,这尼玛是喝醉的福利吗?
贺情把脸埋在被子里,耳尖泛红,一阵乱拱,翻滚闹腾过了,再嫌这床太小。
虽然说没那么矫情,也不是女孩子,没那么多少女心,但一觉醒来就在暗恋对象的床上躺着,这他妈也太幸福了吧。
应与将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着贺情栽在被窝里,头埋进枕头,拿被子遮得严严实实,腿全露在外边儿。
看样子是醒了。
听到有人来开门了,贺情掀开被子,还挺大方,薄毛衣还穿在身上,抬手抹了一把头发。
贺情也不笑,打了个招呼:“早哈。”
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还不丑吧?贺情心里特紧张。
“早,贺情。”
这称呼一出口,声调带着股旖旎味,贺情又觉着心脏复苏了,一个劲儿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