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贝:嗯 我回来了
一夜好眠。
至于心情么,美滋滋,也像在飞机上坐了个往返似的。
……
第二天,成都,桐梓林。
贺情从一辆挂着黄牌的宾利慕尚上下来,这车拥有澎湃动力,后座的舒适度堪称超越昨晚的川航头等舱,能放得下他一双腿。
坐一回长轴距版慕尚,外加能看到一只野生应与将,太值了。
车直接停在酒店大门口,铺了红毯的路边挤满了人,守在门口已久的媒体朋友们举着相机咔咔一通拍,没关闪光灯的那几个,闪得贺情眼睛都快瞎了,也只得笑着打招呼。
等各路大神都到了场地落了座,贺情坐在标了自己位置的第一排座位上,伸长了脖子去看应与将在不在。
他需要捕捉一下,争取变成家养的。
等他瞟到第三排的应与将的时候,这男人的眼神简直是和自己猛地撞击在一起,好像互相都在以一种搜索式目光寻找对方,抓准目标后,拖出来的力度都带些劲爆花火。
贺情知道应与将在看他,对视几秒后便不多纠缠,贺情收了目光转身,端坐着的背挺得更直,眼神直勾勾盯着台上看去了。
再回头,应与将认认真真地正在跟他左边的人轻声交谈,交谈就算了,还是个女的,女的就算了吧,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我靠,怎么不看我了?
贺情怄了,也不知道在瞎吃什么飞醋,混劲儿一上来,解了衣领衬衫上第二颗扣子,半侧过身子,跟他身后的一个老板说话。
就这么保持着半转过身的姿势,贺情一只手肘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拉着领带,隐隐约约露了些一字锁骨出来。
他后面那个老板他仅仅有一面之缘,依稀记得是Jeep的成都销售商,贺情努力搜刮脑海里关于越野的贫瘠知识,那老板也乐得于跟贺少有进一步交谈,可能是个直男,没功夫去看贺情拉衣服,也没想那么多,只顾着你一句我一句,有的没的地,两人还真的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