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满意地把那份合同收起来之后,从身后低矮的茶几上拎起那两杯,看了半天分不清楚哪杯是哪杯,也没注意杯身贴的标签,在应与将认真地注视下,把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应与将眼底燃了簇小火花起来,低声道:“谢谢。”
贺情发现那两杯顽强的奶绿过了这么半把个小时,还是热的……至于口味儿,妈的,随缘了。
贺情做贼心虚,低头先喝了一口自己这杯。
我操!被齁死的是老子啊!
这个师傅怕是把整个门面儿的糖都加进去了。
他一阵咳嗽,肺都要咳出来了,脸面儿上都有些泛潮,还是瞪着双桃花眼,把这口奶绿给硬生生咽下去了。
等口中那股不适的劲儿一过,贺情看应与将闷着头在喝,又添了句:“去拉力赛……拉力赛那公司签合同,听说特火爆,员工买多了……”
贺情看他插了吸管喝了一口,试探性地问道:“怎么样?”
应与将点点头:“甜。”
什么?这杯也甜?那小丫头买错了?
他听到应与将问:“尝尝?”
贺情眨眨眼,这种相对两懵逼的情况下也没想那么多,伸手拿了应与将的那杯奶绿,张口就含住吸管,吸了一口。
这他妈,没味儿啊,纯奶纯抹茶,甚至还有点儿苦,绝对一点糖都没有。
他狐疑着去看应与将:“这特么哪儿甜了?”
应与将勾唇一笑,一张硬朗的俊脸今天显得格外温柔。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