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刚刚一转发,旁边有人喊他名字,贺情抬头一看,是应与将回来了。
估计是那个反派死透了,电影也放完了,快要睡着的观众们也都睡醒,陆陆续续开始退场。
这会儿又好死不死,风堂一个电话过来,贺情没办法,接吧。
只听风堂那边吵吵的,估计又是拉了一群少男少女开房打台球去了。
电话那头,风堂悲痛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而今竹马嫁作他人郎。”
贺情顺溜地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了风堂谁都行。”
那边兰洲又在偷听电话,听贺情这么一说,也不管风堂现在伤心欲绝,抢过电话就喊:“情儿,那我行不行啊?”
贺情白眼一翻,又说:“那还是别思量了,你自个儿忘了我吧。”
应与将在一边儿听得头疼,平时没见这小孩儿文采那么好?发个朋友圈除了喊牛逼就是喊666的,每条不超过五个字,语言水平相当贫瘠。
伸手捏捏贺情的后脖颈,应与将催他:“人都走完了。”
贺情脖子一冰,手机都差点没拿稳,“啊”一声,缩着脖子:“马上马上……”
电话那头兰洲的语气称得上是痛彻心扉了:“我擦,你怎么还呻吟上了?”
贺情刚刚那句叫得确实声儿软了点,被应与将一弄他也心虚,答道:“呻个头啊……老子在电影院,刚散场。”
然后贺情把电话摁了个静音,把麦克风关了,瞪着眼去问应与将:“我刚那句,很像呻吟?”
应大总裁眸色一暗,小腹有点热,压着嗓子答:“你懂不懂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