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咳嗽一声,面色沉静,也不知道严肃给谁看:“不用了爸,我就是自己下楼梯磕着了,叫什么医生啊,自己家都能摔跤,还不嫌丢人么?”
贺父沉吟一阵,觉得说得挺有道理,又问:“不严重?”
贺情一点头,偏头瞪了一眼憋着笑的应与将,胡乱地“嗯”了几声,觉得自己这态度没什么信服力,又斩钉截铁地说:“不严重,真的,还能走呢。”
电话那头贺父又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怎么不去开会?”
靠,完了。
……
之后的日子,公司的事儿多了起来,各色应酬也多了,酒还是丁点儿都不敢沾。
生意场上的人,久闻贺情大名,贺情开始喝酒的事儿早就传开了,这一凑了局,贺情推拒说胃不好喝不了,还以为是贺情不给他们面子呢,整得贺情都想把医院诊断单给甩人脸上了。
爱他妈信不信,真喝不了了。
吃不了辣的日子,对于贺情来说简直一天比一天痛苦,应与将无论亲他多少下都不能缓解心中对辣椒的思念,抱着手机在微信群里发消息。
不加贝:我靠 我再不吃辣 要被开除成都籍了
兰州:傻b
FtAnG:[语音]
贺情恹恹地把语音打开,渴望听到一句好兄弟安慰的话,结果风堂也是一句,还是语音的:“傻逼。”
把头往副驾驶位上一栽,贺情斜眼去睨在拴安全带的应与将,后者转过面儿来看他:“被风堂骂了?”
贺情声音听着都要咽气儿了:“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