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开的洗车行,还没来得及装修到盘古以前的门面去,贺情想了好久,觉得应与将应该是知道他把盘古买过去了的,这人怎么不提啊?
晚上把两位爷送走了,贺情跟应小二在客厅吃了夜宵,道过晚安之后就回各自的房间洗完澡睡下了。
贺情一身水汽还迷茫着,头上毛巾搭得眼睛都快遮住了,踩着软软的地毯往床上扑,汽水儿喝多了,嘴里一股子果味,胃里还有些鼓胀。
听到他开门的动静,虽然小,但应与将还是醒了。
不过他也没睡多久,半睁着眼看贺情,一只手臂垫在脑后,低声道:“都走了?”
贺情感觉汽水儿喝得跟酒似的,有点儿哽,扑腾到床中央,伸手把应与将掀开的被子往人身上盖,嘴里喃喃道:“大少爷,给您盖被子……”
去了趟北京,觉得这才是真的大少爷啊。
应与将听这称呼,真给逗笑了:“你睡个觉怎么跟角色扮演似的。”
贺情眼睛亮了点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搓搓手:“角色扮演啊,那肯定挺好玩儿……你扮交警行不行啊,就那种,我欺负你,然后你边哭边说,贺少,哎呀,再也不敢贴您罚单了,您想停哪里停哪里,想怎么走怎么走……”
应与将脸一黑,怎么还想起那些马路上站的小警帽儿了。
“想够了就睡觉。”
贺情坚持不懈,还想试图争取一下,伸手抱住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应与将,蹭了蹭,喊了句:“哥哥……”
这称呼真的喊得应与将头大,也没动,说:“别乱叫。”
贺情不满了:“凭什么啊,我才二十呢……”
应与将纠正他:“二十一。”
差点儿抬腿把人踹下去,贺情又觉得踹一个病号,不太舍得,又特别没出息地把应与将抱紧了:“老子年底才满!你比我大那么多,还……”
应与将又纠正他:“就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