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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玺传到汉献帝手中时,被迫禅让予曹丕,曹丕在玉玺上刻“大魏受汉传国玺”(很白痴的行为)

传到司马炎手里,司马炎又刻“大晋受魏传国玺”(一样的白痴)

玉玺经过五胡乱华,盛唐,五代十国的那些年代,有很多很精彩的传说,此处不容细表。

想知道的大人可以百度之。

到了元代时,据说传国玉玺最后到了元顺帝手里,然而朱元璋灭元,杀进大都时却一直不见玉玺

而后明军追击北元残余势力时候,在漠北一带也完全找不到玉玺的踪迹

所以没有“受命于天”朱元璋心中还是很有点不爽的。

这枚玉玺自明代开国就成为朱氏一族的心病

此处韩林儿把玉玺托给张三丰的情节纯粹是瞎掰,不必深究

塞外秋凉

塞外晚来秋,凉风吹入帐,带着习习的青草味。

拓跋锋捧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念道:“柔然国灭突厥狼部,突厥人善锻,被柔然人称为锻奴。”

云起似懂非懂地听着,提问道:“家谱上这么说的?”

拓跋锋道:“不,家谱上是突厥文。”说着以一本羊皮纸书朝云起脑袋上拍了拍,道:“听。”

云起点了点头,拓跋锋又道:“魏太武帝与柔然多年交战,拓跋焘时年十六,引军亲征,受柔然军六万铁骑围困,突厥狼部倒戈,五十重军阵中现一缺口。”

云起失声道:“拓跋焘!”

拓跋锋“嗯”了一声,笑道:“柔然大败,拓跋焘领兵追杀……不容易,才十六岁。”

云起好奇道:“家谱上这么说的?”

拓跋锋笑道:“没,我自己说的。”

拓跋锋又翻了一页,道:“战时拓跋皇族幸突厥狼部内数女,欲迎娶回中原。”

云起道:“这就是你们一族的源头。突厥人,却姓鲜卑拓跋。”

拓跋锋笑道:“可惜都死光了。”

云起唏嘘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皇帝后裔,那怎么还在草原上生活。”

拓跋锋心不在焉道:“生在草原,活在草原,临死也得归于塞外……她们不愿意跟着拓跋焘走。”

云起思绪岔了几万里,幻想着北魏太武帝拓跋焘驰骋战场的英姿,忍不住问:“他才十六岁就打仗了?”

拓跋锋道:“先祖十二岁时就太子位,远赴河套抗击柔然。”

云起嘴角抽搐,只觉天地之大,竟有如此不可思议之事。十二岁带兵打仗,那该是怎样不世出的天才。

拓跋锋又道:“这里说了,先祖双眸如狼,琥珀棕,战后感谢突厥部出力,亲自祭拜狼神,并于脖颈后纹上青狼刺青,三拜以谢草原苍生。与突厥族人相约,终北魏一朝,兵戎不过长城,至此突厥七十二部恢复自由身。”

云起花痴状道:“真了得,十六岁。”

拓跋锋吃起祖先的醋,悻悻用书朝云起脑袋上一拍,怒道:“不念了!”

云起忙赔笑道:“那你既是鲜卑血统,又是突厥人……”

拓跋锋煞有介事道:“杂种。”

云起笑了起来,拓跋锋将云起牵着,带他小心走到帐外,道:“太阳快下山,四十九日了。”

四周传来不真实的喧哗声,来到克鲁伦河近十天了,云起什么也听不懂,耳朵里尽是一群突厥粗人瞎嚷嚷,额头被摸来摸去,时而听到拓跋锋温暖的笑声,并被他挡在身后。

绿洲对云起来说有种难言的陌生,突厥人的生活习性他也完全不习惯,只有拓跋锋时刻握着他的手腕,或是搭着他的肩膀,把他认真地保护着。

拓跋锋朝远处喊了句什么,又听方誉清脆的童音远远传来。

“跟我走。”拓跋锋笑道:“这边。”

“有木刺,小心。”拓跋锋领着云起爬上一处木垛。

傍晚的微风扑面而来,带着烤肉的气味与美酒的醇香。

拓跋锋站在云起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语气中微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