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铜镜里的浩然,仿佛在嘲笑一个素爱恶作剧,却被抓了现行的孩童;那笑容令浩然更觉窝火。纣王却道:“既是如此,再捆上罢。”说毕转过身来,又把浩然双手捆得严实。
“……”
浩然哭笑不得,只想狠狠一脚踹去。
只见纣王随手解了一身金铜战甲,笑道:“当日红水阵中,怎不见你如此倔强?”
浩然冷冷道:“那时与你共拒强敌,自该放下成见;如今两军交战,怎可同日而语?我是西岐主帅,有任在肩,便是……”
纣王冷哼一声,驳道:“主帅?按先皇律法,两军交战,败者为俘,可杀之或收容之,战俘成奴,从此世代为奴,再无他说。”
纣王望着铜镜中倔强不屈的浩然,嘲道:“你现已是孤的奴隶,还有何不服?”
纣王本意半是玩笑,半是奚落,只想顺水推舟,哄得浩然笑了,便就此揭过。孰料不说还好,战败之耻再度涌上浩然心头。
只听浩然骂道:“殷受德,谁跟你开玩笑!是谁竟籍死去的闻仲之名来骗我!你连自己死去的师父也不放过!利用我师门之情把我擒到此处,行这卑劣龌龊的计谋,真是人间帝王!”
纣王听了这片刻,只是丝毫不怒,反唇相讥道:“你骗孤的次数还少了?且不说前事,只论你向我朝太师英灵求助,求他助你把孤掳走,这便光明正大?”
浩然一口气堵着无处发泄,又知纣王能言善辩,再骂下去只有自取其辱,遂别过头去,把头埋在枕上。纣王又道:“莫挣扎了,你已是孤的奴隶,现还以为自己是那翩翩司墨?孤可开恩,只令你侍奉孤一人。你可知大商如何对待家奴?”
浩然咬牙切齿,想寻衅顶撞几句,转过头来,纣王却道:“孤要像我大商将士般,把名字以烧红的铜铲印在你身上。从此永生永世,你便是孤的。”
浩然怔了半晌,脸上火样的红,强自收敛心神,答道:“你大可把我困于囚笼,不得脱身,只等这神州大陆,人类断子绝孙罢了。”
纣王似是早料到这句,嘲道:“百年弹指过,你是这天地造化的灵物,想必不老不死。孤却是凡人之身,这身躯终有一日将英雄迟暮,垂垂老去。到时你可刀斧招呼,手刃仇人,从此得脱牢笼。继续行你之责,逍遥快活,如此可好?”
浩然此刻只觉一腔怒气发到了空处,着力之处尽是棉花,软绵绵的不受力,憋屈无比。再抬眼时,脸上又是一红。
只见那时纣王已卸去全身战甲,又脱了薄衣亵裤,对着铜镜,英伟身材,健壮肌肉在灯光下清晰无比,竟是赤条条站在浩然视线中。
三十岁的纣王正处于一生最辉煌的时刻,雕刻似的五官,一张英俊的脸,皮肤略带点健康的黝黑,全身匀称的肌肉充满了男人的生命力。那双臂因常年习武射箭,挥剑而显得强健有力。胸膛坚硬如铁,骑马练出的腹肌折射着灯光的暗黄色。
纣王肉根已是笔挺,露出暗红色茎端,却比浩然想象中更是粗长,浩然不敢再看,转过头去。纣王却上前来,一手按着垫在浩然身下的毯子,俯在浩然耳畔,轻声道:“幸而孤还未老,只趁当下,好好与你过一段日子;再过个五十年,孤纵有那心思,亦制不住你了。”
说话间纣王已解了浩然衣带,任由外袍团在他背后手腕处,却不松绑,只揽着浩然后颈,吻了上去。情热如火,浩然只静静任由他吻着,唇舌不作回应。纣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知浩然仍在生气,遂另一手环过浩然的腰,轻轻前抱,二人身下贴在一处,纣王道:“如今还倔强?”
浩然心觉屈辱,肉根却硬了,纣王眼中笑意更甚,只道:“你且不出声,孤看你要倔到何时。”那时纣王粗根贴着浩然小腹上下擦动,二人茎身彼此摩擦,交缠,顶端冒出些许液体,沾在一处,浩然不断喘息,终无法再忍,道:“松绑……”
“休想。”
“我不会逃……”
纣王不答,又以掌心沾湿了些许唾液,握着纠缠于一处的肉根,叠着缓慢□,浩然情热难耐,那唇凑近来,他便吻了。纣王却松了手,把手指缓缓插进浩然後穴,这下三处同时夹击,令浩然再耐不住那难堪,几次想开口求饶,均被吻得不住喘气。
好不容易唇分,浩然咬牙道:“松绑……啊……别摸那里!”
“孤可从不听人命令。”纣王戏谑道,手指进了两根,感觉到浩然身体一颤,要说话时又狠狠吻了上去。
“求大王……”浩然话未出口,又被一吻堵住。纣王抽出手指,把浩然脚踝上的牛筋索解了,拉过浩然长腿,架在自己腰上,腰腹略低,以那粗大饱满的前端抵着浩然後穴,却不进入。
纣王凝视浩然双眼,轻声道:“忍着,不许咬孤。”旋即闭上双眼,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