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拉茉道:“这是一场必须胜利的战争,战争之中,我们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仓央,在这场战斗中最值得注意的并不是苍天教。而是界渊。”
仓央沉声道:“时间太短,我们还未能收集到他们的资料。”
德云拉茉:“这就是他们的可怕之处。未知,永远最为可怕。”
说罢,她沉思片刻,再道:“‘止戈’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绝不可以有半丝错漏。还有,密切注意伏骥的家人,不要走脱一个人。毕竟——北疆已经不再需要多余的祭天古符了。”
晨光升自中天,和原袖清一同离开荒神教的言枕词已经沐浴更衣,处理好身上的伤口,走出门来了。
这是一处位于北疆偏僻之地的别院,院子颇大,家具也齐,但总萦绕着一股无人居住的冷寂感,和此刻坐在庭中的主人如出一辙。
言枕词进入庭中,坐在原袖清对面。
这一动作并不能引得对方回眸,言枕词也未能及时开口,因为就在他入庭之际,一只鹦鹉横冲直撞飞了进来,叽叽喳喳环绕两人,看上去高兴极了,正是昨日被言枕词一同送出阵法的娇娇!
娇娇:“色道士回来了,原兄也回来了,大家都回来了!”
言枕词:“原兄?”
原袖清不悦道:“这么多年了,音流还是没教会你如何说话。”
娇娇气得换了原袖清的声音,竟也惟妙惟肖,没有不同:“原弟瞎说,鸟会说话,你才不会说话!”
言枕词眉梢一动。
原袖清不耐烦一震袖,将娇娇赶开。
少了鹦鹉的聒噪,言枕词便主动开口:“此番多谢府主相救。”
原袖清:“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