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投怀送抱,言枕词当然笑纳了。
他一手扶着度惊弦的肩膀,一手环住对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怀中,手掌隔着衣服在其腰眼处慢慢摩挲,慢条斯理说:“我要阿弦做的可简单了……阿弦总要叫我知道,阿渊有哪里不好,阿弦又有哪里好……是不是?在做这个关乎天下人的决定之前……我总要细细地、深入地了解一下阿弦……”
言枕词说到这里,指尖一缠一勾,便将度惊弦外衣的腰带给解了开来。
度惊弦:“等等!”
言枕词才不等等呢,他又去扯度惊弦的衣袖,没了腰带的束缚,本来层层叠叠笼得很好的衣襟霎时散开,露出其下一弯锁骨。
度惊弦:“住手!”
言枕词怎么可能住手,他第三回 行动,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床前走去,他戏笑道:“虽然白日宣淫不成体统,但毕竟你我是为了将苍生拯救,也只好事急从权,不拘小节了。”
度惊弦的背脊碰到了柔软的锦被,却像碰着了火一样惊得弹起来,又如游鱼似从言枕词臂弯中溜出。
床旁是榻,榻上有窗。
他从窗户直撞了出去,“碰”地好大一声之后,才有闷闷的声音从窗外墙下传来:
“我说了等等……我先让你看界渊的坏,再给你看我的好,如何。”
言枕词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冲口而出的笑声变成一连串咳嗽。
床上没有度惊弦,他将就抱着一只枕头,锤床闷笑八百遍,才哑着声音说:“好。”
一墙之隔。
在言枕词笑得止不住的时候,度惊弦也忍不住笑了。
他闲适地坐在墙下,微挑嘴角,眼中既涌动快乐,又仿佛有些悠远。
他用不放心的声音对言枕词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