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惊弦坚持演戏,言枕词已然入戏。
他受够了看得见人却吃不到人的日子,如今急需发泄,决定今日不管谁来阻拦都不卖面子。
何况如今情形,如此有趣。
他捏着度惊弦的下巴,眼睛里闪烁浓浓笑意:“既然不是为了当着界渊的面做,那阿弦还要用什么理由拒绝我?阿弦坏了我的阿渊,总要赔我一个能抱能亲的大活人来吧?”
度惊弦被逼到墙角,终于说:“你……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屡屡拒绝你是因为我身患隐疾。”
言枕词:“哦?”
度惊弦沉声警告:“从小到大,但凡我太过激动,我都会做出自己也不能控制的事情来,好像在短时间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言枕词:“这病倒是稀奇。”
度惊弦:“不错,这也许就是燧族血脉中的诅咒。”
言枕词徐徐道:“但这也无妨,我还挺好奇阿弦如果要变身,会变身成什么个样子。”
说罢,他不再浪费时间,将人一把抱起丢在床上,就合身压下。
两人交叠,美玉在怀。
言枕词顺从欲望,俯身含住对方耳垂。
湿热的触感从耳朵上传来,度惊弦猛地一颤,欲望一时翻涌,他有点气急败坏:“你就不怕我变了再变不回去,坏了正道的大事?”
言枕词坏笑道:“及时行乐,及时行乐。这天下本来就不该压在一个人两个人身上,再说就算幽陆明天毁灭,今日我们该做什么也要做什么啊!”
度惊弦:“阿词。”
言枕词放过了彻底湿润的耳垂,将目标转向对方修长的脖颈。他轻轻嗅了一下,有一股寒竹似的冷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