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昏倒了,狗儿们会围在他身边用舌头轻舔他,如果他因发烧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会跟他挤在一起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着用他来泄欲的仆人们拉扯他身上的锁链要将他拖到笼外施暴时,它们会挡在他前面保护他,它们对他十分忠诚,因为只有他,这个为它们泄欲而存在的破烂玩具从不曾打骂过它们,因为他没有那个权利。

而那些人类的主人们呢?他们喜欢看他哭泣,听他求饶,让他痛苦,把他困在生死间承受着凌虐的痛不欲生,他们永远都只会去思考如何让他付出的更多,而从来不愿去给予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人是自私的,人类的世界,冰冷的世界,他们是第一个高喊着只有低等动物才会弱肉强食的群体,他们也是最遵循弱肉强食的群体。你可曾鄙视过路边的乞者?你可曾嘲弄过残疾的同类?你可曾讽刺过出来乍道的外乡人?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因为你是“人”——当这种生物强调这一点时,往往,就是他们活得最不像个人的时候。

“哈哈,I.K,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让你做人,真是人类的耻辱。”

国王这样讽刺着已经爬到黑犬的身前,分开双腿跪在地上俯下身的I.K——看,他还在哭呢,眼睛都肿了,真想让人把他掐死,那垂死的表情一定更让人心旷神怡。

“I.K,记住,你现在是我们的蜜汁娃娃,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要把那些添满你淫荡小穴的爱液弄出来,一滴也不许。”

王子随意的交代着,他用不着非常的大声,因为I.K一定会听话,他的思维已经被他们完全的奴役了。

“呜……恩……恩……啊……”

含泪点着头,I.K将头贴在地上,抬高下体,这动作现在对于他来说非常艰难,小腹的浮水让他现在变成花瓶的分身总在一种锥心的痛苦之下高耸着,其实,他已经不确定那里是否还有正常的正理功能了,那个股在根部的金属环是铸死的,里面有倒刺,而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爱液总会慢慢的自那里流出来,但无法顺畅的喷薄,他也没有排泄的权利,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时间,通过导管与灌洗来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当做一个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这早已被他的主人们遗忘了。

“恩……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种下贱的趴伏姿态,在人与狗的审视之下,一点一点将插在蜜蕊内的按摩器取了出来,他必须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道之内的爱液就会迫不及待的冲出来——

“啊……不……”

就差一点,汁液便随着禁锢的接触而倾洒了,他只能在国王与王子更肆意的嘲笑中,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好不容易,他才将被定制成粉红色的蜜蕾紧紧的收了起来,点缀着蕊心的些须淡白,让I.K只能将自己的手下贱的护在花蕾的两边——就这样,他将已经积满了他污秽的证据的蜜穴承在黑色的高大猎犬面前,将自己泪痕交错的凄美面孔侧过去供他人类的主人们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

“呜……不……啊……不要……”

那只好奇的狗开始用舌头去圈舔I.K努力收紧的入口,尽管他这样哭喊着,但手指却将自己封闭的入口慢慢的翘开,让动物的长舌头不断蠕动着慢慢滑入他的体内,I.K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很快,他便被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的受虐与性欲的快感所统治了,而此时,他的主人们要求他说出那种最无耻的猥亵浪语。

“不要口不对心,求这畜生强暴你,并且说你喜欢被畜生这样。”

国王端了杯酒,踱到了I.K面前,用鞋尖踢着I.K下垂的小腹下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