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这事儿最急。”恭王将他强行翻了个身,凑上去咬了咬江俊的耳廓,天知道刚才江俊主动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一刻也不想等。
“……还很疼,而且我也很累,能不能忍一忍。”江俊做着最后挣扎。
“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听说过有犁坏的田,所以你躺好就行。不过——”恭王还是戳了戳江俊的腰:“你这身体是真的不行——”
沃日,你要睡我还要嫌弃我不行?!
江俊怒:“……白日宣淫,我理不了你!唔啊——”
然后他这个田就被犁成了甶、甲、由、申、电……躺在床上这疼那疼操牛他妈的江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扒衣见君劫。
而抱着江俊顺毛的凌武,终于在三天之后又三天地良心发现,冲进门的连连叹气的张千机道了一句:“我们差不多该启程,去和胡百万,来一场偶遇。”
“胡百万?”
江俊一愣,卧槽,完蛋玩意这头傻牛怎么能去找他?!!
这事要坏!
作者有话要说: 就所以,为什么陆陵游要称呼他家的攻叫“小牛”。
就所以,能含着奶嘴玩、玩具车,我就从来不做折纸车。
就所以,能全靠浪的船,我从来不用桨。
就所以,能讲冷笑话,我从来不正经……打发点咯,各位走过路过的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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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老板和新来的几位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