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会知道这个雪月门,也是有一年青龙堂主喜得贵子,堂主大老粗,素问雪月门文人多,儿子满月时就请了雪月门门主让来写篇文章赞颂下自家夫人,结果也不知中途出了什么岔子,满月酒闹得不欢而散,堂主回来大发雷霆,他说雪月门的门主在酒宴时当着众多宾客自诩这世上比他武功好的没他文采好,比他文采好的武功没他好。
堂主听闻震怒,遂将雪月门门主扫地出门,仇韶知道后,觉得这事完全不值得一提。
“对付厚脸皮的办法,只有一个。”仇韶道。
“教主您以为……”
“揍。”
反正厚脸皮天生就是为了挨揍存在的,就像锅要有盖,鱼要有水。
事隔几年,现在看来,仇韶有些后悔自己当年的一时口快。
像雪月门这种娘得不能再娘的太监门,伤害他们就像刚刚那群欺强凌弱的村妇一样,太失体统。
仇韶扭开头,“那你们太……雪门——”
自称为独孤风的青年眼巴巴看着仇韶:“仇教主,是雪月门。”
噗的一声,坐在两人中间的牧谨之笑出了声,他也是白教一份子,肯定也知道仇韶给雪月门当年取的外号。
“哦,雪月门。”仇韶差点又将心里所说滑出嘴,“不好好呆在门里绣……”
雪月门人每天的修行估计就是绣花这种玩笑也曾经是白教教徒喝酒嗑瓜子时常聊的话题,仇韶再下巴绷紧,憋出一声不自然的咳嗽声。
“绣绣……修行,跑出来做什么。”
独孤风没留意仇韶并不高明的口误,毕竟一对上仇韶,青年就会脑子空白一会,白了再脸红,无暇顾及其他零碎的小事,他垂着眼低头看自己鞋尖,“我是奉门主命出来历练的,毕竟我是首席大弟子,不以身作则,怎可让师弟师妹们信服呢。”
牧谨之好心提醒:“……那今天发生的事,看来独孤少侠务必守口如瓶啊。”
青年红了眼:“我,我也是第一次闯荡江湖,虽然门主说江湖险恶,我也一直很小心,连银票都是藏在鞋底里,鞋垫是门主亲手给我们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