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一献推搡着坐起来,动作大了,某个部位就嘶嘶地疼。
“我们互相喜欢,”席来州还沉浸在喜悦中,想也不想就反驳道,“有什么不行?”
席来州的灼热抵着萧一献的腿,他后知后觉地认为两个人应该穿上衣服。
“我们先穿衣服。”萧一献皱眉耙头发,很想整理一下思绪,但什么都乱了套,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昨晚能重来就好了,又或者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
席来州觉得萧一献是囊中之物了,也不在乎他磨蹭,起身去拿衣服。
而萧一献则躺在床上,闷头盖上被子,又沉溺在自责中。
都怪自己,要是不乱说话,席来州也不会病得这么严重——
等等!
萧一献皱眉,开始觉得不对劲。
他昨晚真的跟席来州表白了?
可自己怎么会说“喜欢”这两个字?对这种禁忌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定义为“喜欢”了啊……
还是说,自己潜意识里又开始觉得那是喜欢而不是病了?
萧一献很害怕,如同眼睁睁看着火车脱轨一样,他很想走回原来的轨道。
这时,席来州拿着衣服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要给他穿衣服。萧一献甩手,闷头在被子里穿,上衣刚套上头,被子就被掀开。
“你干什么!”萧一献有些烦躁,对这乱套的情感、乱套的局面。
席来州大咧咧地坐在他身边,帮他找袖子,举高了方便他伸,一边说:“昨天都做过了,你还遮什么?”
萧一献听了心里更难受了,坐起来,沉默着钻进席来州举高的袖子里。但席来州连内裤都想帮他穿,他忍不住跟他争自己的内裤:“你能不能先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