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铺?”他用将近一分钟的沉默表示不解。
“咱睡上下铺,这样还能省空间,”我尽量耐心的说,“这样就能把一个床的位置空出来了,还能把小卧室的沙发再搬出来。”
“搬出来干嘛,还不是占空?又没人坐,”季朗翻个身,开始背对着我,小声嘟囔道,“换什么上下铺啊,爬来爬去的多麻烦。”
“没事,我爬。”为了我需要一直保持英俊的脸,我什么不能做,爬到上铺睡至少早上醒来还能揉揉眼屎再下来见他。
但是季朗十分坚持,无理的坚持,他竟然说:“不要,万一你晚上在上面打飞机把我晃醒了怎么办。”
我……我特么那么帅,用的着打飞机?
其实我是真……服了他。
我叹了口气说,“我不打飞机。”
至少我不在床上打,虽然这破阁楼的卫生间也没好到哪里去,
以前在家住的时候,卫生间里还有干净的镜子和暧昧的浴灯,看起来还有点儿情趣,后来……季朗没来之前我一个人在这儿住,几乎从没有过想打的欲、望,大概是阁楼的环境太破败了,扫兴。
最近的一次,还是卫生间完成的。
“你懵傻子呢,”他又转过来看我,“那多没劲啊,憋着忍着的,反正我打,晃醒你我不管。”
“……反正我不会弄醒你的,爬梯子的时候也会小心。”为自己鼓掌。
其实我心好累,我怎么会这么怂,假如他是阮学海的话我早TM上去踹一脚了,早上再敢看我就扇他的狗脸。
但他是季朗,不是阮学海。
季朗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他说,“行了,赶紧睡觉吧,我以后不看你了。”
可我喜欢往你那儿侧躺啊,我总能看到你,睁眼闭眼睡前醒后,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