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特别得意,“你还以为我真是被学校赶出来的啊?是我妈觉得我屡次三番给学校找麻烦,削了学校的面子,主动让我搬出来的,然后用学校拒绝接受顽固分子住宿舍的理由,卖个人情嘛。”
“……”走后门的家伙,还挺自豪呢,明明差点就租不到房子。
狗子一天天长大,只是两个周而已,它就胖了一圈,而且特别懂事儿,季朗在学习上不怎么样,教育狗子倒是有一套,狗子饿了会在我们脚底下转来转去求狗粮,想拉粑粑了就会主动扒开大露台的门自己出去拉在报纸上。
当然,季朗是铲屎官,他负责铲屎,我负责喂。
阮学海听说我们养了狗子非要来我这儿看看,我觉得他不是想来看狗子,就是想看我和季朗又打架没。
我在电话里说:“季朗要回家,你想看的都没有。”
“我真是去看狗子的,我兄弟养的狗子我不去看这像话吗?”阮学海特别夸张的说。
季朗在旁边和狗子玩,听到之后问我,“我要回家?”
“你下午不回家吗?明天晚上才开学呢。”我问他。
季朗把狗子放在桌上,低头握着它的爪子问它,“想不想你爹回家啊?”
狗子:“呜……”
“你看,它不想让我回去。”季朗抬头看我。
“……”我真是无fuck说,“你到底要不要回家?”
“是阮学海要来吗?”季朗问我。
阮学海在电话里听到了,“郝宇,我敢和你打赌,季朗不回家。”
“谁跟你赌这个,闲得蛋疼,我还要写作业,挂了啊。”
挂之前阮学海在电话里喊,“郝宇等我!我要去给狗子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