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季朗反问我,然后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他下腹处挤压。
我皱眉,“你他妈……硌到我蛋了,你有病啊……”
“你屁股真软……怎么办,我忍不住了……行不行?”
忍不住也要忍啊,这可是在他家啊,难不成我们还真做吗,万一再弄个大出血什么的怎么解释,到时候行动不便也是肯定的,季朗父母心再大肯定也能察觉一二的。
我:“忍不住那你就滚出去,你去你那屋睡。”
“郝宇你可真狠。”季朗压着我,像是一条在潜水的鱼在我身上来回的磨蹭,然后又啃咬我的脖子。
“我相信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了,行吗?”我抓住他准备拉开我内裤的手,“你他妈别咬脖子,那么明显……”
“我给你做个记号,你明天就穿个高领毛衣吧。”季朗说。
“明天三十五度,我穿你的高领毛衣啊……”
季朗像疯狗一样舔舐我的喉结,双手揉完我屁股又插进我的发间揉搓,“怎么办……想死在你身上,我要疯了。”
我也要疯了。
“郝宇……咱撸一撸行不行,你用手给我弄出来也行……我真是受不了……”听得出来,季朗的嗓子都哑了,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爱与渴望。
我又何尝不是。
我的手刚摸到他的内裤腰儿,“只撸不做哈,在你家我有点儿……”
季朗还没来得及点头结果门又响了。
“季朗,季朗?”门外杨阿姨喊到。
“卧槽,怎么这么烦人啊!”季朗“蹭”的一下坐起来,成了跪骑在我腰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