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礼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对方淡淡地回视着,那是个悠然自若掩饰不住一脸霸气的男人,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就这样,他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怎么不来找我?”
徐礼呆立着,没有开口。
他没有欲望开口,也不知道季秉桓怎么会来找他,他不想知道也没什么好知道的。
“徐礼…”季秉桓叫了一声。
灯亮起,徐礼看着很多打量他们的人迈步踏过斑马线,去往对面。
“小心淋到宝宝。”
尾音上扬,徐礼判断不出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淡淡的威胁,只是车门打开,靠坐在映着光彩的皮椅上的男人嘴角浮度扩大,“上来。”
徐礼一瞬间恍惚。
上车。
所有刺激到如今仅剩下疲乏的痛,入狱三年后他的感情已经被完全掏空,终于有恃无恐。
感情不是被致命的错误所扼杀,而是被不断重复重复出现的小细节一点点分解掉的。
在徐礼放下一切之后,季秉桓却因为得不到而骚动。
“戴上。”
名贵的手表,从季秉桓到他再到当铺,绕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上。
光泽名贵如昔,凸显他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