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跑下地,取了面铜镜回来,王羽泽惊讶的望着铜镜中自己的脸蛋,怎么会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罪魁祸首正在此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还有盘酱牛肉。
“时间差不多了,吃了东西好上路。”
王泽羽气呼呼的跑到他面前搂住他的脖子大大的啵了一口,又在曲潭脖子根咬了一口磨了磨牙才说:“应该说,吃了东西好‘送人’上路。”
曲潭见他眉眼都带着笑,他定然会好好‘送人’上路的。
等待一行人收拾完毕出发时,天已经大亮。
曲潭准备了两辆马车,外形都是一样,不过里面却却与外观截然相反。简陋外形的马车里面是软塌软卧暖炉水果茶点的安排。相对整洁豪华的马车里面四壁空空只有一个蒲团和一罐子冷水。
自然他是舍不得王泽羽坐头一辆外表整洁的马车,于是让也没让,自己先登了上去。
避难过来的时候王司歧不觉得颠簸,也没觉得有多远。可回去的时候不但觉得马车走的跟乌龟爬的一样慢,还颠的他都要吐酸水了。
车里装冷水罐子被颠簸的响了一路,半路上还撒了出来。引得马车里湿乎乎的一片,王司歧穿的龙袍上也潮了一大片。
到了休息的时候,曲潭忠心耿耿的请王司歧坐到后面的简陋的马车上,王司歧瞥瞥嘴,自己这辆都颠成这样,那后面那辆小破马车还能坐人吗?
“不必了,朕刚才不小心将水打湿了马车。你们多有劳累怎么能在湿马车上休息。朕还是坐原来这辆车吧。”
王司歧十分大气的说。
小李子忙在后面高呼圣上明君,黎民百姓有福了。
王司歧挺了挺腰杆,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次爬到湿马车上自己缩在勉强算是干的角落里呆着。
日头越来越高,好不容易马车上的水迹没了,王司歧的肚子又开始闹腾。
曲潭在后面的马车里喂了几块梅子糕给王泽羽吃,听到小李子传话,笑着回道:“还是老样子。干饼子配凉水,不吃就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