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西装笔挺的杨七脸色不是很好,或者说身体还虚得很,白书虽然没有碰他,可被那个变态医师用各种各样的冰凉道具玩弄身下的小xué也是令杨七觉得羞耻的。
只要一想到昨日在刺激疯吧的卫生间内被白书拔下肛塞时后喷的勃发,杨七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七?杨七?全霭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在状态的杨七,分神到他连续唤了他三次他才听到。
抱歉大少爷,昨晚我没有休息好。杨七双手一抬:这是为您准备的时令鲜蔬。
可以了。全霭伸手将袋子接过来,而后转身就往屋子里去,一脸雀跃的他什么都没有在跟杨七说,隔着渐渐关合的房门,杨七留恋的看着全霭的背影慢慢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放下时蔬,全霭就开始忙活起来,土豆的皮不会削,全家大哥很厉害,直接给洗出来,带着土豆片一块切,想要来一道慡口的呛拌土豆丝,味道不咋地不说,外观更没得看,土豆丝粗的好像一坨大便。
做的披萨很成功,一点都没烤焦,而且看起来色香味俱全,黏糊糊的直冒汤,再一看,这水果披萨好像是用他自己的jīng子糊出来似的。
狗血的效仿一次电视剧里的剧情,全霭也想做一个爱心煎蛋,这货似乎不知道人家那心形煎蛋有模子,他是直接给煎的黑乎乎的然后用剪子楞给剪出来个心形美滋滋的摆放在餐盘里。
七七八八的折腾了一上午,屋子里那俩货醒了,男人也把厨房忙乎的硝烟弥漫,瓶瓶罐罐东倒西歪,水池子也堵得下不去水,锅台上、地砖上迸溅的全是油点子,排烟罩打着,阳台的窗子开着,可屋子里还跟着了火似的烟雾缭绕,咱可以很负责人的说,全释和迟岚是被满屋子的烟熏醒的。
操,着火了,刀疤快逃。全释昨夜大战到天亮,累得有些筋疲力尽,这会突然醒来也是云里雾里的,嗷唠一嗓子他就跳下了chuáng,连带着也把全身像散了架子、下盘虚浮飞迟岚也给拉拽下来。
迟岚这会儿像个软脚虾,赤luǒ的身子上密集着一块一块色情的红痕,腿根处更是斑驳着男人们的jīng华,突兀的被全释这么一拉,脚下一软,迟岚就压着全释一块倒在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
迟岚懒洋洋,其实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是三天三夜没吃法,被压榨了一宿,意识也是乱糟糟的不太清明,小眼睛迷迷糊糊的四下看了看,似乎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自己这是置身在自己家,完后才惊慌起来,一屋子的烟?????
操,赶快捂着嘴跟我往出爬。全释比迟岚还要惊慌上十倍,丫的幸福和性福的生活才开始,他可特么的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
唔呼~衣、衣服唔。被紧张地全释同化的迟岚也惊惧起来,虽然意识迷乱却还记着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他才不要死的这么难堪,和一个王八蛋赤身luǒ体的被烧死在家中,那太丢人了。
操,都啥时候了还衣服,赶快的走。全释大急,门外的烟要比屋里的烟浓稠的多,估计是火势在屋外蔓延开来,隐隐还听见水流的声音和几声咳嗽,119的同志已经来了吗?
不,衣服,衣服。迟岚也听见了门外的咳嗽声和水龙头的哗哗声,更是急得跟个什么似的,不要,不要被人看见他和全释这个模样。
全释没招,起身回手扯住chuáng单就拉拽下来,然后用chuáng单把迟岚整个人裹上说:操,你就说你阿拉伯籍华侨,赶快走。
迟岚急忙抓过chuáng单就把自己捂个严实,全释扶起他就往起站,可迟岚昨夜是在挨操过度,那双脚就跟装饰似的,完全起不到支撑自己身体的作用,几次迟岚就踉跄的往地上叠,全释急了,后来gān脆扯着迟岚叫道:操,匍匐,匍匐前进你妹的。
结果这俩人正往出匍匐呢,其实就胳膊肘匍了一下子,一双穿着迟岚家拖鞋的男人脚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同时看到这双脚的迟岚和全释皆是一怔,卧槽?消防员还知道进屋换鞋呢?素质啊!
小释?岚?全霭懵了,他的小释和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的岚趴在地上gān嘛呢????
哥?全释仰头惊诧。
你们在gān嘛?全霭一脸的不可思议,完后还咳嗽了两声。
不是着火了吗?全释愣头愣脑的道。
你做梦了?全霭有过这种感觉,其实一切都是个梦,可是梦很生动,活灵活现到即使自己醒了也无法分辨刚刚的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看着脚下的全释,全霭想到的就是全释睡觉睡毛愣了,醒来后意识还有点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