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妹哦,以后跟我去疯吧,老板娘知道不。全释伸手揽住迟岚的肩膀,手掌才一搭上迟岚细腻的肌肤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那我可以chuī牛bī不?迟岚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神望向全释小声道:说我操你。
牛bī可以chuī得再响一点,就和他们说你长了俩jī巴,你觉得肿么样?每晚一块扎俺俩,行了吧?全释贼笑,妈的,死也得拉上老家伙一块。
滚蛋。迟岚被全释说的红了脸,伸出手就锤全释的肩膀,别扭的要死:滚滚滚,臭流氓。
媳妇儿,你这拳头带电,可别碰我,硬了可真扎你。全释来回躲闪着逗弄迟岚玩。
谁是你媳妇谁是你媳妇?叫我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听见没?迟岚红了脸,小眼睛水蒙蒙的,裹个chuáng单还挺萌的。
唉唉唉唉唉,媳妇,听见了!全释故意占迟岚便宜,非逗着他挥着拳头扑过来捶打他。
第三卷第二百一十章爱的真谛
全家俩禽shòu都已经熟知迟岚的套路和性子,知他就是面子上的问题,想在他们兄弟面前高姿态一点,然后还总是掉链子,一被压倒就不能自制的yín乱起来,所以才会每次完事之后搞出点风làng来,用以慰藉他那点小面子。
瞧,吃饱喝得了,靠在chuáng头百无聊赖的迟岚明明有关心全释,还非得摆出一张死了妈的臭脸来说话,他冷声问:禽shòu,你是怎么发狂的?全释厚脸皮,见迟岚一唤他,忙不迭的一个飞身上柔软的大chuáng,匍匐在迟岚的脚下毛手毛脚起来。
迟岚红了脸,立即出脚去踢踹用手指在他小腿上走路的臭手,虎着脸骂道:混蛋,我要收回刚才关心的话。
哎哟,你承认你关心我了?全释不依不饶,更是臭无赖的伸手拉住迟岚的脚腕不要他随便乱动。
迟岚刚要踢脚继续踹,就是全释弯着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一脸幸福的冲他说:我真高兴。
小男人一怔,全释的笑很炫目,好像从天上滑下来的流行,砰的一下子在他眼底炸出灿烂来,眨眨眼,他也会受伤的吧?
微微扭头,偷偷窥看那旁坐在软椅上看着报纸的全霭,咕哝一口唾液,迟岚似乎一下子看开了什么,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卑微了?是自己一直没把自己和他们放在一个起跑线上,是自己认为自己应该矮他们一截?其实不是这样的,三个人是站在一个起跑线上的,在这场爱情中都是平等的在较量,心都是一样的心,都是一样有着坚qiáng的一面和脆弱的一面?
迟岚纠结着眉目,忽然想到了男人冲他说的那句话,他和小释是兄弟,他们三个是套在一起的圆环,谁也不是高手根本就解不开这缠绕在一起早都没了头绪的乱麻?
全霭要自己有多受伤,自己也同样要全释也多受伤吧?眉头舒缓,迟岚忽然贼贼的笑出声来,错愣了躺在他脚下的全释,惊扰到了那面一直沉默着看新闻报纸的全霭。
迟岚心里可美了,他忽然清朗起来,他是联系他们兄弟的关键,之前是他想的偏激了,不是真的相信全释是真的爱他,全霭是真的开始喜欢他,还傻傻的把自己定位成高级MB,想用钱来给自己心灵的安慰,想找个顺理成章还要自己觉得现实符合逻辑的理由待在他们兄弟身边,不用的,大家是三个平等的个体,自己并不卑微,并不低等,爱情来临是,不是用身份、权利和金钱来衡量的,仅仅只需要一颗真心就足够了。
你笑你妹啊?贝糙傻了?全释从chuáng上爬起来,撑着身子瞅着迟岚道,他就是这样随性,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迟岚不在气全释的口无遮拦。
收了声,迟岚不接话,就用他那双黑曜石般晶亮,凝结着耀人光辉的小眼睛打量起面前的全释来,不是轻蔑的、恼怒的打量,而是眼波柔媚,带着丝丝暗示的颜色在打量着全释。
唉呀妈呀。全释毛了,当即扯着嗓子冲迟岚嚷:刀疤,你把我给看的迷糊了,什么滴gān活?
真奇怪。迟岚故意俏皮的眨眨眼:我怎么今儿才发现你长得其实一点也不想怪物史莱克呢?
刀疤,你就不给老子说人话吧,想说老子长得帅非得这么来表达,多亏老子了解你,不然就你这样的看谁喜欢,全释在心里一顿腹诽,随即扯开嘴角一笑:谢谢夸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