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死在这里呀?会不会就这么再也看不见那俩只禽shòu了?幸福才刚刚降临,老天就要收回去了吗?
呜好后悔,好后悔曾经làng费掉的那么多可以甜蜜的时光,好后悔没有在主动的满足一下他们,好后悔好后悔
岚男人的声音像似被揉碎了一般的颤着,一只大手落在了脑门抵在铁管上、双手搂着铁管的迟岚肩上。
小男人吓了一跳,嘲笑自己想他们想的产生了幻觉,身体却条件反she的打掉了碰触他火热肌肤的大手,不要,他不要,他被下了药,他快要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他怕他会扑向任何一个找来此处的男人怀抱,在陌生人的身下yíndàng。
别碰我,唔。迟岚的反应异常的激烈,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挥舞着手臂,明晃晃的刀尖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张牙舞爪的迟岚在失掉最后一丝理智前用那刀尖戳向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别碰我,呼呼歇斯底里的推拒与呐喊,可是那手再也没了一分一毫的力气,划裂全霭手背的冰冷的刀子霎时落到了地上,弹了一弹后滚到角落。
岚,是我,全霭,醒醒,别怕,我来了。全霭惊惧不已,若不是他手快先挡在了迟岚的颈子前,这性子刚烈的迟岚就真的会把那把冰冷的刀子送入自己的血肉中,还好,还好他上了药力,此刻已是无力的软倒进自己的怀抱。
唔操操我嗯呼。小男人用了操字,男人知道他已全无了意识,不然怎会如此直言不讳用上操这个动词。
果然,水蛇似的小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伸出双手就环住了全霭的颈项,然后撅着他水艳艳的红唇就贴了上来,火热的气息瞬间喷洒过来,迟岚异常的主动,吃咬着男人的唇片,用柔软的舌头一颗颗刮搔着男人的齿列,追逐着与男人的舌头一路纠缠,饥渴的吸食着男人口中的津液,那要命的劲儿就像迷失在荒漠中两天没有沾过水的人。
摸我呼呼快快摸我嗯啊这一切都还不够,迟岚着急的抓起全霭的大手就按在自己敞开怀的胸口,更是迫切的伸手去撕扯男人穿的利落的衣衫,折腾了半天似乎拉扯不开男人的衣服,被情cháo烧昏了头的迟岚直接伸手去拉拽男人的裤子,猴急的抓出男人早已胀起来的器官就低下头去含了上。
吼这感觉真他妈的好,可是男人那双兴奋的鹰眸中却透着一丝狠戾,幸亏、幸亏是他今日再此,如若不然,那么,此刻蹲在这里享受岚的会是谁?铁拳攥紧,不管是谁他都会刨了他家的祖坟,要他们断子绝孙。
迟岚的口jiāo毫无技术,简直就是糟透了,许是被情药催的,他现在只想被很多很多的人抚摸、享用,其他的什么都不再顾及。
全霭的器官快要撑破他的嘴巴,小男人呜咽着吐掉了男人的男根,随即主动的掀开碍事的和服下摆转过身去,冲着男人撅起屁股,露出那已经被浸染的湿哒哒的兜裆布,憋红了双颊,摇摆着腰肢主动求着欢。
快快来呼唔求求你嗯来,给我他真yíndàng,撅着他圆润的屁股来回摇动着,一双醉眼乱人心智,一手撑在地面,打着颤的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一手竟迫不及待的绕到自己的臀后,当着男人的面自己剥开那兜裆布,露出不久前才被男人蹂躏过的红肿小xué,毫无羞耻之感,自己动手就插入了一指,粗鲁使劲的抠挖着。
岚看清了,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霭男人怒红了双眸,那暗沉的瞳孔瞬间烧起一把火来,熊似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一手捏着迟岚背后的衣领迫使他扭过头来与其接吻,一手代替了迟岚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迟岚高温火热的肉xué,极具技巧却又不失温柔的动作起来。
啊唔呼要要嗯给我呼呼被下了药的身子超级敏感,一根手指而已,男人只是微微施展技巧,迟岚就发了狂似的大幅度扭动起屁股来,含着男人手指的小xué贪婪的裹夹着男人的指腹,生怕男人的手指离去。
男人心中的柔软登时被热情如火的迟岚摧毁,湿哒哒淌着的肉dòng无需再细心开发,正饥渴的好像离了水面的小鱼,挣扎着在烈日下开合它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