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你就别急我们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初叶很着急,靠过来瞅向全释。
迟暮斜眼瞄瞄一脸沉闷的那毅,想了想也靠过来道:哥夫,你到底能不能把那莲葵找回来啊?你要不能我去找大哥夫了。嗬,这二货真会说话,惨了!
嘿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我不行谁行?全释气得直瘪嘴,妈的,现在看来,老家伙已经成功掳获人心了?日!
真的?我就知道哥夫你最行。迟暮咧嘴,一双眼睛兴奋异常。
得,我也不闹你们额,初叶你以后就放心,那小鬼不会再来烦你,他惹上鬼了,以后怕是自顾不暇呢,那毅你也甭担心,刚才那我哥们儿,啥事没有。
你哥们?雷厉派来的?白月光突兀道,这蹄子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果然,他话才落,初叶就气冲冲的直奔门外,估计是去找雷厉理论去了。
刀疤,你来,我有几个姿势想和你讨教一下。全霭jiāo代的任务成功完成,全释逮到机会就忍不住了,扯着迟岚就往外走。
后知后觉的迟岚忽然扭头冲着身后的迟暮喊道:小暮?小暮?我说你小暮你俩怎么来了嘿?别拽我啊,回家,你俩赶快回家,我说你他妈别拉我,喂喂喂,小暮?赶快回家啊!!!!!
屁大会功夫,迟岚的声音就淹没在外面的làngcháo中,白月光妩媚的往后撩撩长发,完后斜眼瞧瞧迟暮和那毅说:瞅毛瞅啊?还愣着gān嘛?回家!马上!
迟暮眨眨眼,忽然冲白月光吐吐舌头,然后拉着那毅脚底抹油的奔出了包厢。
他妈的,一个个都特么名花有主儿了,走吧走吧,都发骚去吧,妈的,一想到连于陈子那呆子都不知道和梁佳混到哪里去了,白月光就无比失落,唉,耶稣你瞎眼了?我这么好个热血青年你丫的就舍得要我孤老终身啊?????唉唉唉
越想心越烦,花豹子似的白月光gān脆往沙发上一栽歪,手肘拄着沙发扶手,两条长腿jiāo叠在一起,而后侧着身抽出香烟点燃后自己个儿抽起了寂寞来。
鼻尖屡屡烟香熏醉着他丝丝长发,狐媚的眼,是他的万种风情,刀削的鼻,是他的桀骜不驯,都说,抽烟的男人很迷人,果然不假。
白月光就那么随性的用手肘拄着身下的沙发,时不时的晃晃自己的身子,时不时的抬高夹着香烟的手臂,自娱自乐的仰着头吐着白色的烟圈。
包厢很乱,可灯光却很yín靡,他身下那张绒缎的沙发猩红的快要刺瞎人的双眼,来人要不细看,还以为沙发上慵懒靠着的是一头成了jīng的花豹子在那吞云吐雾。
忽然的低头,一水的长发掩盖了白月光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蛋,令屏幕那端的查克没有捕捉到他冲着他腕上阿绿吐露的心声,他说:我好寂寞啊阿绿
随后白月光就放平了拄在沙发上的手肘,整个人就顺势在猩红的沙发上平躺下来,长发披垂,一半垂在前胸,一半压在脑下,一半飞在沙发扶手外,支起一条腿,手横在自己的眉眼前,闭着眼享受静谧,听着那只夹着香烟悬空的手的手腕上的石英表走秒的嘀嗒声,寂寞寂寞还是寂寞
香烟袅袅,自白月光的手指间飞升,阿绿不喜欢这热度,蠕动着冰凉的身躯退到了白月光的腋窝处盘踞。
棚顶奢华的水晶灯点点如钻,碾碎夜色的幽昧,朦胧地描摹着室内白月光口中泻出的那若有若无的细微声息,覆在脑门的手背动了动,开启一条缝隙,大片的暗影遮住了他的眉眼。
睫毛覆盖处的一条细线缓缓睁开,一双被水汽氤氲的眸子带着点朦胧、带着点无措地收入水晶灯的光泽,看着,要人疼惜,如钻的透明眼泪落下一颗,划过苍白的面颊,送给味蕾一抹苦涩的味道后葬身食道。
喉结滚动,还沉浸在悲伤中的白月光忽然被自隔壁包厢传来的奇怪声音惊觉,如狐的男人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坐正,那声音断断续续、忽急忽弱,或快或慢,白月光朝着两厢连接的墙壁靠去,越发觉得这声音有点熟。
把耳朵贴在墙面上静静的聆听,卧槽,可不熟,呻吟的声,这么说有人在隔壁做爱?
操,搞毛啊,自己这么伤心的时刻竟然有人跑到隔壁做爱来破坏他悲伤的情绪,妈蛋的,咦?等等这声音耳熟啊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