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六魄,已经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了——
“好了,照顾殿下这美差就交与你罢,我瞧老三去了。”说着便轻手轻脚地将傅成蹊安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微微笑着从白简行身边走过,面色苍白却步履轻盈,迈出门槛的一瞬间,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潋潋一笑:“你还是把殿下抱回自个儿屋中歇去罢,别把我屋里折腾乱了~”
白简行仍愣在原地,门未掩严实,一阵风从回廊刮过,门扇咯吱作响,凉飕飕的。
稍稍回过味儿来时,他才惊觉自己眼角湿了。
*
傅成蹊打了个寒颤,冷——
闭眼时只是中秋,再睁眼已是初冬,探头瞧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今年的初雪怕是快要降临了。
觉察到他手脚冰凉,白简行搂得更紧了,一双唇又熟门熟路地压了过来,柔软温暖,傅成蹊按耐不住发出细细低吟。
嘴对嘴渡灵气,这般羞耻的「治疗」已持续了小半个月,本来接个吻也无甚大碍,可每次白简行都刹不住车,这灵气渡着渡着,就渡到被子里去了。
一番狂风暴雨的折腾后,身体倒是彻底暖和了,傅成蹊抹了抹额角的汗水,气若游丝道:“阿简,可以答应我个事儿不?以后我们就正正经经渡灵气,别做些有的没的。”
白简行侧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不行”
傅成蹊扶额:“那行,可以不正经渡灵气,但别折腾得这般激烈?”
白简行坦荡荡道:“控制不住”
傅成蹊无话可说,恹恹地叹了口气,良久,突然咧嘴道:“阿简,再答应我个事儿好不?”
白简行定定地看着他:“什么?”
傅成蹊嬉皮笑脸道:“渡灵气这活儿,余生,便指望你了,可行?”
白简行深深地看着他,郑重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