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亲自杀了他么？”女子轻声问道，“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无侠军团的人可没有那么好杀，那个房间是供奉祭品的地方，主人会喜欢我送上去的礼物的。”柏子涵大笑了一声，“就让我成为晏之以去会一会那些人吧。”柏子涵顿了一下，脸上做出和晏之以如出一撤的表情来。

晏承旧和君无战等人没有找到晏之以，直接去了副院长卓寒天所在的办公室。

卓寒天似乎知道他们会过来一样，已经在办公室里坐着等候他们了。

“一、二、三。”卓寒天看了他们一眼，“居然只少了两个人么？”

“是一个人。”晏承旧纠正他的错误，“晏之以在哪里？”

“晏之以？”卓寒天想了想，“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拥有骨剑的？如果是他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被柏子涵抓走了吧。”

“柏子涵？”君无战愣了一下，“这是谁？”

“要潜入医院也总得做个功课。”卓寒天笑了起来，“我是卓寒天，院长就叫柏子涵，这还用说么？”

“这就你们的待客之道。”晏承旧冷冷的看着卓寒天，“不过一天，就已经急着对我们下手了么？”

“这并不是我的原因。”卓寒天耸耸肩膀道，“我说过的，对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想要活下去就只能投靠我。至于你们的那个朋友，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死。柏子涵这个人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无侠军团的人出名的不好杀。想要对付你们，就只能让你们自相残杀。”

可惜就算是柏子涵利用权限让这些人自相残杀，还是只死了一个人，或许还会利用道具直接逃出去。但现在他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主人即将恢复，就算真的逃了几个人也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们长久养成的习惯没有这么好改，也很少会亲自动手。

“你们的主人到底是谁？”楚七摸摸自己的右手，思考着自己将这些人全部吸进海底墓地的可能性。

“我们的主人？”卓寒天听见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好笑么？”

“当然好笑。”卓寒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和谐市是不存在的，这个世界因为我们的主人而存在，也因为他而加快了走向末日的步伐。你们其实早就已经见过他了。他的身体最初很小，然后不断扩大，和谐市就是他的心脏。而这整个覆盖了整个世界的鬼域，不就是我的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