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钺拍开他的手,半坐起,把自己的外衣外裤脱了后才钻进被窝,把沈鹤立摆弄成舒服的姿势,他才躺好。
沈鹤立被他这么一套动作下来彻底清醒了,搂住重新躺好的顾心钺,嗅嗅他头发的香味,“想我陪你说话了?”
“你当初是想过趁章老板生病的时候收购兴盛财庄吧?”顾心钺问。
“恩,是想过。”沈鹤立说,“只是章老板说病重,又一直吊着。他没死,谁也别想轻易的拿下财庄。再说现在大家都叫银行了,以后是什么趋势现在还不明了。怎么了?”
“李强国最近和小章老板走的很近,想来也是对兴盛财庄志在必得。他让你不痛快,我本来想先收购兴盛财庄,也给他添添堵。”顾心钺说,“但是我刚才知道一点有趣的事,突然又有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沈鹤立抱着顾心钺,暖烘烘的又有些睡意上头了。
“岳青衣,就是当初你和小章老板去吃饭带回来的戏子,和我说了一点有趣的事。”顾心钺说。“原来他师兄不是小章老板的相好,而是大章老板的。小章一直在大章的阴影下。这一朝得志就迫切的想把哥哥的一切占为己有。”
“嗯。”沈鹤立用鼻音应道。
“你说他连大章的心头好都想占为己有,对大章明媒正娶的夫人会不会有占为己有的念头?”顾心钺说。
“嗯,嗯?”沈鹤立惊讶道,“那不至于吧。”
“豪门贵族,龌龊事多了。”顾心钺说,“如果小章和大章的夫人搭上了,大章一场病这么久就意料之中,有人不想他好,有人有本事不让他好。”
“你想?”顾心钺说。
“大章可不简单,既然我们不准备收购财庄,不如帮他一把,等他病好后,在病中欺辱过他的人必然得不到好,我们就有盟友对李家实行压制了。”顾心钺说。
“嗯——”沈鹤立拖长了音,还是有些疑惑,他私心里还是觉得顾心钺这是费力不讨好,这也太迂回了。
“病了这么久都没死,说明一定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顾心钺继续解释说,“你现在也需要一个真的利益联盟。章家在诸多风波后还能坚挺到现在,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对象。”
“原来是为了我。”沈鹤立在他后颈处啄吻,“可是你用什么办法?”
“我自然有办法。”顾心钺仰着头说,这是他给沈鹤立准备的惊喜,自然会妥帖的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