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坐在一旁的秦晟开口了。

“什么事？”

秦晟朗声说道，“哥哥他不过只是变卖了百分五的股份而已，我这儿还有楚爷您之前在我成年的时候给的百分之四的股份，您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收回去。”

“你真的愿意？”楚进海收起怒火，眯起眼睛问道。

秦晟不答，只是看着楚进海，目光平静。

过了一会儿后，楚进海眉眼舒缓，笑道，“我刚刚开个玩笑而已，你我情同父子，既然是给你的股份，你就还是留着吧，总没有老是替你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擦屁股的道理。”

秦晟面色不改，解释道，“不是给他擦屁股，只是楚爷您如若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嗯。”楚进海满意地点了点头，“倒还的确有要你去做的。”

“楚爷请说。”

“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楚进海对其他人吩咐道，然后站起身，跟秦晟说，“你同我来。”

顶楼这层的一半都是总裁办公室，明快而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灿烂的阳光，楚进海看着外面湛蓝的天际，有点不适应这种他早年的喜好。

楚进海和秦晟简单的交代完后，秦晟就站在楚进海身后静静地等着，没过一会儿，郑明国便走了进来。

并未刻意放轻的脚步踏在铺满的地毯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秦晟回头，视线和郑明国对上的一瞬间，又迅速移开。

“明国，你就和秦晟一起去一趟吧，秦晟还年轻，你多照看着点。”

楚进海意味深长的话语飘荡在宽广的室内，郑明国微微勾起嘴角，恭敬地回了句，“是，楚爷放心。”

秦晟保持着沉默，看着楚进海日显老色的侧脸，眸色晦暗难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