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的浴衣被扯开,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方谦业的干涩的后穴,疼痛感混淆着怒气让他剧烈的挣扎,不断地怒骂,可秦晟完全充耳不闻,他感到后穴的确无人进入过的痕迹后,又问道,“之前和他做过吗?”
方谦业瞪大了眼睛,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骂秦晟了,秦晟见他没反应,两根手指又在他的秘洞里抠挖了一下,激得他痛得直吸气。
“做、过、没、有?”
秦晟俯下身在方谦业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表情狰狞得像是要杀人一般,如果方谦业真的回答做过的话,估计他就真的要完全疯了。
屈辱的姿势和体内作怪的手指让方谦业心寒无比,他真的想不通秦晟如今为什么还能觉得自己有资格这样来质问他,唯一的解释就是,秦晟这个人实在太混蛋了!
方谦业此时只能回答道,“没有。”
“既然你说没有,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你现在可以说说今晚那女人的事了。”
秦晟装了太久的大尾巴狼了,他看到钱牧出现在方谦业家里就是根导火索,他的耐心和温柔已悉数告罄,他现在只想宣示他对于方谦业的绝对主权。
“没什么好说的,她就是我的一个同事,没有舞伴,邀我跳舞。”方谦业的确是怕秦晟继续再乱追究下去,他自己无端受辱不说,还得牵连到别人。
“最好是这样。”秦晟这时怒意才将将有了消退的迹象,只是还在对方谦业警告道,“你别忘了,你是永远是我的人,要是真的被我发现你和别人有染,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一股深深的绝望感侵袭了方谦业的脑海,他睁着灰暗的眸子,静静地说道,“秦晟,你真的太混蛋了,我真希望从没有遇见过你。”
这句话对于秦晟来说,实在是太严重了,他猛地抓起方谦业的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鼻尖碰鼻尖地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方谦业无畏,眸色不变地重复道,“我真希望从没有遇见……”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就被咬住了,鲜血伴随着刺痛感,在两人的唇间晕染。
“看来,好好地待你是不行了,是你逼我的……”
……
方谦业趴在桌子上,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一只手臂,艰难地承受着体内猛烈地捅干着肉刃,虽然他真的不想哭,但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只是那裤裆那处的大玩意掏了出来,在他的身上驰骋着,不断剧烈的撞击着。实木的桌子被撞得偏移了原处,而他的肩膀被紧紧地扣住,却是躲不过那半丝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