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布料怎么办,暂时先不考虑。
他刚要把设想化为现实的同时,另一只手划过了他的另侧胯骨。于是楚辞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抵到了施教授怀里,而施今的一双手臂在他身前合拢,接过了他手里的清洁海绵。
施教授温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我来吧。”
楚辞腿根一紧,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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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施教授以一个搂着他的姿势伸手去水槽里捞碗,自己裤裆里那根东西硬硬地抵到了大理石料理台的边,突然就特别委屈。这他妈不是有洗碗机吗?老子……不,我,哪辈子洗过一个碗一双筷子?还不是……还不是……
楚辞忽然一把抓住了施今的手,又是哗啦和啪的一声,碗和盘子作伴去了,而楚辞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施今滑溜溜的指缝,用力握紧。然后非常大声地说:“我想你了!想了整整一个多月!”
一两秒的寂静,楚辞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忽然一个声音温柔地给了他回应。
“哪里想?”
楚辞怔了下,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这声音在走:“哪里……看到金门大桥也想,看到帝国大厦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想……”
“都不穿着内裤么?”
施教授温和的声音和站在讲桌后时一模一样,用这把嗓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给楚辞的一剂强力春药。他硬得要哭了,嗓子眼里发着颤,气声仿佛呻吟:“……不穿……跟你有关时都不想穿……唔!”
有根极其大极其硬的东西刺向了他的臀沟,隔着睡裤那层绵软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觉到了对方的硬和热的程度。楚辞猛然一个吞咽,狠狠抓住了施教授圈在他身前的那一双手。
那根宝贝明显是裸出来的,也就是说,他的施教授,衣冠俨然,衬衣西裤妥帖安稳,站立如松,只有裤裆里捞出了那杆大枪,怒涨勃发的,坚挺笔直的,在一点点沿着他那条睡裤的边缘把彼此间唯一遮羞物往下剥。
楚辞羞耻兴奋得耳朵都红了。
在施教授不紧不慢地戳弄中,楚辞脊上冒出了汗。而隐没在臀沟间的窄小入口,不耐张缩中缓慢渗出了一星半点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