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十八岁时的画像,亡母的最后手笔。楚夫人生前是个画家,但作品从未售出,因为都被丈夫珍藏了。这最后一张画更是无价之宝,母亲笔下的楚辞星眸灿灿,清逸神飞,一个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小王子。
施今仰面沉静凝望,楚辞靠着办公桌边沿,站在他身边也一并望去。两人比肩而立,隔窗雪花飘落,整个世界静谧如梦。施今过了很长时间才轻声开口:“完成这幅画的人,一定很爱你。”
楚辞点了下头,忽然有点赧然:“我从小身体很差,我妈就成天把我抱在怀里,快三岁了还不怎么会走路……”
他懊恼地抹了一把脸:“走路晚是不是影响智商?”
施教授被逗笑了,抬手捻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已经不能更完美了。”
楚辞用“你哄小傻子呢”的眼神不满瞪他,眸中酒意催生水光,看得施今心头酥软,止不住要把多年前的一场旧梦在此刻实现。
他吻了他,原本温柔,但随即攀上来的抚摸和模糊低吟把单纯的一个吻牵去了别的走向。
楚辞把他撩硬了,自己胯下也憋涨不行,他喘息着咬施今的嘴唇,说:想要你,就在这。施今的手隔着西裤布料大力攥捏那一把弹性饱满的臀,控制不住,但理智尚存,他哑着嗓子说:没有润滑……
“操。”小楚总是什么人啊,经验丰富。他挣扎着扯开自己腰间皮带,三两下利索地脱了裤子。修长匀称的腿剥出来,他伸手从办公桌下的小冰箱里捞出了一罐酸奶。
施教授震惊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楚辞坐上了办公桌,腿根打开,一把白腻粘稠的液体抹向了臀沟之间,他努力给自己扩张。那东西太凉了,纵有酒意做人胆,楚辞也是浑身一震,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委屈,他冲着施教授嚷道:“好冷……快来暖和一下。”
不仅冷,而且硬,老楚总当年在这张巨大的桌子上花了不少钱,所求的就是一个江山永固。楚辞勾住施教授脖子,就着办公桌边沿把腿交叠在他后腰上时,忽然得意弯起了嘴角,他决定以后不再讨厌这里。父亲打下的江山,母亲拳拳的爱,与此刻和他交缠为一体的爱人,这里有他喜欢的一切。
他含着施教授的下巴轻声呻吟,缓慢进入的节奏相当温柔,这也就让被一寸寸撑开的感受极度鲜明,楚辞低喘着说:好大。然后又说:喜欢死了。
施教授缓慢动腰,一段段节制着往里开拓,甜腻的酸奶化在连接处,方才他一眼看到了楚辞隐秘股间缓缓垂落的那些厚腻白液,差点儿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身下的这妖物太懂得如何挑逗他,一个眼神就教人血行加速。
插进去的里面,太软太暖,炙热紧缩,每一寸接触都咬着他热胀勃发的器官,逼着他再进去点,用力点,全捅进去,狠狠干,操得这淫浪骚货失神失禁。施教授的眼神变了,他自己不知道,但舔着他喉结下巴的楚辞发现了,他撑起腰去迎合渐渐热烈起来的节奏,低声哼哼:“好舒服……还、还要,嗯哈……干我,干到最里面……啊——”
施教授让他如愿以偿,小幅度开拓之后大开大合地干他,粗硕性器牵着湿润软肉迅猛拍击。楚辞被顶得腿根痉挛,那些花式叫法在撞击中支离破碎,他只剩了单音节的叫唤,颤抖又甜腻。赤裸的腿竭力想要圈住身上男人野蛮律动的腰,但在屁眼里撞到要命酥麻之后极其无力地在往下落。楚辞惊慌抓住桌沿,施教授没让他掉下去。施今握住了那一双骨节圆润的脚踝,把他反折过去继续弄。
这姿势把楚辞汁液淋漓的下半身全送到了施教授胯下,红热肛口完全暴露,施今的大家伙把那个狭窄入口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猛撞击中另一根挺立摇晃的性器在不停往下淌水。楚辞在痛苦又痛快的充实中胡乱摇头,他低低尖叫,脑子里欲望沸腾,胡言乱语地要个吻,又要个抱抱,还要更多更狠的操。
于是施今俯下身去吻他,小腿压到胸口,楚辞觉得自己被一直捅到了胃,他张开嘴,在温暖炙热的吻里长长呻吟。